阿涛ckan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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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琅琊榜同人】【蔺靖】琅琊记名簿 05

好好码字好好更新。

争取早日回到连载长歌行时那个状态……比如一开乐乎就是99+的提醒之类的哈哈哈~~~(感觉自己好不要脸)

先更新吧,关于设定什么的明天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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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玉姑娘出来的时候,梅长苏脸上的诧异之色一闪而过。

萧景琰正低头与霓凰耳语,并未看见,可是尾随萧景琰来的叶娘看见了。

红玉姑娘今日也是一袭红衣,却不是水袖长裙,而是窄袖劲装,她领着言豫津为首的一众人等往里走去,“言公子是贵客,我可是给言公子留了最好的包间。”

言豫津颇觉面上有光,乐得都合不拢嘴,“红玉姑娘真是客气了,客气了。”

包间在二楼的南侧,是一个单独的大房间,两面临窗,入则是可观玉楼春后院的湖色月景,出则有露台,正对着楼下舞台。

早有十二三岁的梳着丫鬟双髻的小女孩来侍奉茶水,又有小童搬来琴、筝、琵琶等乐器,帷幕用的是上好的桃红薄影纱,映着枝形灯架上的烛火摇摇。一应坐席也都布置好了。

众人入座,萧景琰正准备坐去霓凰身边,却被言豫津拦住了,“殿……萧公子身份最贵重,应当坐主座。”

萧景琰怔了一下,这话说得倒也不错,不过他不太习惯,但仍旧坐了主位,众人分左右下首坐了,又有一队小仆从鱼贯而入,端上点心。

“不知道今日红玉姑娘跳什么舞?仍跳关雎么?”言豫津早已经等不及了,“可是今日姑娘没穿水袖,怕是要跳健舞?”

红玉轻轻一笑,“公子说对了,今日跳的是行军之舞。”

萧景琰和霓凰倒是相视一笑,他们都不是喜好乐舞之人,闻言不觉可笑。战场厮杀,死地里逃出升天,哪里是舞蹈可以比拟的。

红玉拍拍手,几个乐伎也进来了,都是十八九岁的姑娘,长相不俗,步态轻盈,有生莲之姿。

乐声起。

一人抚琴,一人鼓瑟,一人奏琵琶,一人击鼓,一人手持长箫,一人持一铜角,一人坐于筝前。

红玉姑娘当中起舞。

乐曲果然十分壮阔,有波澜之声,有千军万马齐头并进之像,琴瑟和鸣,鼓声阵阵,由缓渐入急切;军马厮杀之中,将军舍生忘死,鼓声如疾风骤雨,长箫深沉,筝乐中有杀伐之声。

红玉姑娘舞步铿锵,作舞剑之姿,健步劲舞,踏着鼓点,十六个胡旋一口气到底,无半分摇晃不稳。

在座的人眼睛都直了。

叶娘在萧景琰的肩头蹲在,凉凉地在他耳边道了一句——

“没有一个是你们人类哦……”

萧景琰刹那间回过神来,乐舞正好一起停止,言豫津当即大力鼓掌,“好乐舞!红玉姑娘当真是仙子一样的人啊!还有这些乐师姑娘们,如此年轻就有如此造诣,真是此曲此舞只应天上有啊!人间得闻,真是我们的福气啊。”

萧景睿也连连赞叹不已,“不知此曲名何?谁人所做?必定是当代的大家啊。”

“我觉得不是人作的哟,”叶娘坐在萧景琰的肩头晃着两条腿,“我说你没发现?我还以为你能看见我们,应该能看出不同来。”

萧景琰其实并未觉得玉楼春有何不妥,虽说进门以来他是见了几个精怪在楼内来去,然而这些景象对他来说实在寻常——世间六界,有五界与人类不通,生灵也远比人类多了去了。

他趁着大家都去夸赞奉承红玉姑娘,乐伎们来敬酒之时,低头问了一句:“你是说这些乐师舞女全都不是人?”

“都是妖,楼下的还有些修为比较深的精。你知道,小怪们一般不能化成人形。就算是精,想要长久地化成和寄宿之物不一样的人形,也是很需要法力的。而妖的法力比较深厚,且妖都都化身别物。”叶娘道,“而且……这个红玉精……”

“贵人请饮此酒。”红玉姑娘已经走到了萧景琰的面前,给萧景琰满上了一杯酒,萧景琰半掩着面一饮而尽。

他没看见红玉姑娘狠狠地瞪了叶娘一眼。

乐师姑娘们继续演奏着曲子,红玉姑娘则陪着贵客赏乐喝酒,当然这个贵客仅指言豫津。

萧景睿照旧是凑近了他最尊重的苏兄说话,穆青也不太喜欢乐舞,跑出去找飞流了。

一时间倒也宾主尽欢。

霓凰挪动木几去了萧景琰身边,“也不知道苏先生特地请你来这儿做什么。也不找你说话。”

萧景琰笑笑,“他精于算计,我们哪里知道。”他看着杯中的果酒,这酒确实是好酒,清香淡雅,不过他还是喝惯了军中劣质的烈酒,喝这些好东西反倒喝不出趣味来,他给霓凰斟了一杯,“请。”

“罢了,跟糖水一样。”霓凰果然和萧景琰所见略同,“改日我去你府里喝,你府里肯定有军酒。”

“我们都消受不起好东西。”萧景琰自嘲了一声,“你此番拒掉了所有的求亲者,如何交代?”

“怎么,还能再给我一杯情丝绕?”霓凰冷笑,“陛下自然不会让我嫁到外国,然而放眼朝中,和我同龄的世家子弟,门第配得上的,有几个未曾婚配的?是要我下嫁和青弟一样刚成年的小子?还是嫁个丧妻的豪门做继室?”

萧景琰自己也是个丧妻数年的人,闻言也觉得好笑,“总不能把你塞给我?”

“说不准呢。”霓凰也笑,“若真塞给你,你可就炙手可热了,自己是将领,我也是将领,皇子领军不掌实兵权,可是我身后可是实打实的十万南境军。”

侍女上来换了新的酒,霓凰尝了一口,有些诧异,“咦,倒是可口。”

萧景琰也试了试,也觉得挺好喝的,两人便对饮起来,低声说着话。

梅长苏在宴饮的间隔,觑了那两人一眼,又继续和萧景睿说话。

叶娘不知道什么时候出去了一趟又飘了回来,刚站去萧景琰肩膀上,就看见这个傻子不知道喝了多少杯了。

“诶诶诶!”叶娘揪着萧景琰的耳朵说话,“这是百花酒,你个凡人喝这么多会受不了的。”

萧景琰此时才觉得有些上头了,“这……酒劲有些大啊。”

霓凰也喝了许多,“这……似乎真的有点后劲。”她吃了块点心压了压酒意,“要不要传人送些解酒汤来?”

红玉姑娘善意道:“贵客莫不是喝上头了?小店的后院花园颇有些可逛之处,不如派人领着贵客去散散酒意。”

萧景琰想了想,“我自己去走走就行了,不必下人跟着。”

霓凰也欲一同出去,红玉姑娘却道:“这位贵客,怕是您领几个奴婢一同逛着吧,您也知道,来小店的终究是男客多,免不了有几个喝多了意识不清的……若是冲撞了……”

霓凰也不欲砸人家场子,“那我不下去了,靠窗吹吹风就好了。”

 

萧景琰出门散酒之后,霓凰在屋中走了两圈,方重新坐下,这次是坐在了梅长苏的身边。

“苏先生特地让青弟给靖王下帖子,是何用意?靖王来了,怎么也不见先生和他谈话?”

“我并无什么话与靖王殿下说。”梅长苏的笑容有些意味深长,“一个是苏某借两位贵人的打打自己的名声,二是……苏某想让某些人看看,苏某确实在替他做事。”

旁边的萧景睿却首先反应过来了,“难道今日……誉王也……”

萧景睿与言豫津都认为梅长苏已经入了誉王的幕中,如此看来,梅长苏今日的做法也可以理解了。

“誉王为了庆国公一案,实在有些顾首不顾尾了。”梅长苏娓娓道来,像极了一个为主君穷尽思虑的好谋士,“这也没办法,毕竟庆国公可是军方唯一一个站在誉王身边的。可是若是侵地案中誉王因此包庇庆国公,势必会失了圣心。”

言豫津奇道:“可是侵地案,不是誉王主办,就是太子主办,太子如果拿下督办之权,势必也不会让誉王好过啊。”

“未必。”梅长苏早已胸有成竹,面上不显,仍旧是淡淡的神色,“而且,之前郡主在宫中遇险,誉王已经得了穆王府一个好大的人情,再加上靖王殿下也托了誉王的福的才免责。我这番动作,实则是想告诉誉王,我和大梁最优秀的两位将领,还是有些交情的,一个小小的二品军侯,舍弃了就舍弃了吧。”

萧景睿的脸上便有些失落了,“苏兄,其实你大可以……不卷入这样的事情之中的,都是因为……”

言豫津急忙打断了他,“你又犯傻了。”

“不过,”萧景睿看了一眼霓凰,又看了一眼萧景琰离去后空着的位子,“我之前一直觉得,郡主和靖王这等光风霁月的人,断不会……断不会……”

“景睿,”霓凰看着这个本心赤纯的公子,不知道是该苦笑还是该感慨,“我和靖王都不是小孩子了,这些年……我在南境,他辗转守边,我们有很多相似的地方,也坚持很多同样的东西,但是,十余年的风雨,很多事情,也只有我和他彼此明白了。”

梅长苏仍旧毫无波澜,只是简单地叙述,“我想靖王殿下不会拒绝一个可以稍微改变自己的处境的机会——他已经三十一岁了,不可能永远做一个守边的郡王,说句大逆不道的话,他总要为新帝登基以后的日子考虑。而穆王府……也是一样的。”

 

 

萧景琰果然没走出多远就见到了誉王。

“皇兄好兴致。”他想起梅长苏之前对他的叮嘱,让他给誉王些许好处,便勉强挂出个好脸色,“穆青非拉着我来这儿喝花酒,我喝多了,出来走动走动。”

“景琰你可是海量啊,还能喝多了?”誉王和他打哈哈,又听是穆王府请的萧景琰,越发对梅长苏的话深信不疑起来,“慢些走,小心被风扑着了。”

“这位莫不就是声名赫赫的大梁铁血将军萧景琰萧公子?”

一个略显轻佻的男声从誉王的身后突兀地升起了,誉王下意识地回头,就见一个白衣公子懒懒洋洋地袖着手走过来,这个公子看起来年约三十五六,却不曾结发束冠,任凭长发披散着。

白衣公子剑眉深目,鬓若刀裁,五官轮廓极为英气,不似南人,颇有些北地燕人齐人之态,但浑身的倦懒姿态又像极了南朝的风流名士。誉王还不觉得有什么奇怪的,出身军旅的萧景琰就看不过眼了,断定这不过是个纨绔,遂冷哼了一声,朝誉王拱拱手,就打算越过来人离开。

来人自然就是蔺晨。蔺晨一甩折扇,拦住了萧景琰,“萧公子,可是小店招待不周?怎么就一个人出来闲逛?姑娘们不够漂亮?”

两人闻言都是一惊,誉王首先问道:“先生是玉楼春的主人?敢问先生贵姓?出身郡望?”

蔺晨出来就是为了堵萧景琰的,嫌誉王碍事,他最讨厌丑人多作怪,抬了抬眼皮,誉王身后悄无声息地平地出现了几个美貌女子,上前来柔声纠缠住了誉王。

萧景琰看得一清二楚,眼中惊诧不定。

“百花酒如何?”蔺晨笑意盈盈,“萧公子不如赏脸,不,是恩准,我这个店家就陪着公子闲逛闲逛,散散酒,然后再喝几杯闲茶?”

萧景琰不清楚蔺晨来历,下意识把他当成了精怪之类的,又想起精怪法力有限,而蔺晨还能号令别的妖怪,怕是个修行极深的妖了,他拱了拱手,“先生好意,不过在下不习惯有人跟随,请先生见谅。”

誉王总算挣脱了那些美貌的女子,上前来,“先生见谅,我这个弟弟啊,向来不近女色,也不喜外人跟随,不如这样,景琰,你到我的包间里去,先生也来,我们一块喝几杯,如何?”

蔺晨心想我想和小美人喝个花酒,你个丑不拉几的人来凑什么热闹?他笑盈盈的,道:“我看景琰公子似乎是喝多了,怕是不好吧。”

誉王却觉得自己有必要好好拉拢这个玉楼春的主人外加最近对他还算有好脸色的靖王,一直啰嗦个不停。

萧景琰却是一会儿看誉王,一会儿看蔺晨。

蔺晨的笑容越来越诡异,就在即将爆发之际——

穆青不知道从哪儿冒了出来,“靖……七公子,我姐说要回去了,你回不回去?”

他当然要来问萧景琰,萧景琰出门的时候坐的他家马车,要是他们姐弟俩先走了,大半夜的,靖王殿下还得自己走回自己府里去。

“这不是小……穆公子嘛。”誉王笑道,“你府和景琰府哪里是一个方向?”

“我姐还有话要和七公子说。”穆青大大咧咧的,“这个大叔是谁?”

蔺晨脑中的某根弦崩断了。

萧景琰甚至能听见回廊顶上挂着的青灯怪的笑声。

 

 

回府路上。

“我见誉王一直纠缠着你,就让青弟去喊你了。”霓凰道,“我们走了,豫津他们也不好意思留下,倒是扫他们的兴致了。”

“苏先生真是好大一盘棋。”萧景琰说道,“誉王倒是觉得我们必定会站在他的身边了?真是可笑,我觉得他没有这么容易相信。”

“苏先生说了,不是让他相信我们会倒向他——而是让他知道,我们起码也不会倒向太子,而且我已经和东宫撕破脸,你刀胁太子,这梁子也结下了,与其还去贴太子,不如给你点好脸色,只要让他知道,我们起码是偏向他的,就足够了。”

穆青也道:“他应该觉得自己赚了,十个庆国公,比得上半个姐姐或者靖王殿下么?”

“十二年了,”霓凰捏了捏萧景琰的手臂,萧景琰则反过来捏了捏她的手,两人的手都粗糙极了,长满了茧子,还有结着层层叠叠的痂的小伤口,“苏先生其实说得对,我好歹是守藩之主,天高皇帝远,而你却被磋磨了十多年,如今,稍微软和些姿态,想让自己的日子好过些,也是可以理解的。”

“理解?”萧景琰颇为失落,却不愿意妥协,“霓凰,你知道,最不能理解的其实是我自己。逝者已逝,我若是变了,那些个……故人,怎么想?”

“琰哥,”霓凰缓和了声音,“一切都是为了来日,为了大计。除了你,没有人可以做到。我们要还他们一个清清白白的真相,否则……倘有一天,你死了,我也死了,所有的和过去相关的人都死了,一切就没有意义了,那些耻辱冤屈,就再也没有人洗雪了。”

到底夜深了,萧景琰让穆府的马车只送到半途就放他下来了,靖王府和穆府一个城东一个城西,好长的路途。

没走出几步,平地里就冒出了个人,挡住了萧景琰。

“是你?”萧景琰见是那位玉楼春的“主人”,心知对方是故意来找自己的,“怎么了?你是妖?找我做什么?”

“看来你已经很习惯了嘛,”蔺晨笑道,“你在那些小精怪们之中声誉这么好,也不是没有原因的。”

“你叫什么?”萧景琰十分坦然,“我是会给他们些吃喝,不过看你法力远不是一般小精怪可比的,想来不是来求我要点吃喝或者关照的吧。”

“蔺晨。”蔺晨一甩折扇,扇了扇风,萧景琰身边就出现了一匹马,“我不是妖,我也是人,你能看见五界生灵,是个异术,我嘛,也有点异术,比如号令号令妖精小怪之类的,这个你应该不会觉得太吃惊吧?”

萧景琰不吃惊才怪了,“蔺先生骗我的吧?”

“信不信由你啦,不过我听说你心善,而且府里的榛子酥很好,不如这样,你留我住几日,我告诉你更多的事情怎么样?交换不交换?”

“……府里的榛子酥已经吃完了,要等母妃送来。”萧景琰觉得蔺晨八成就是个法力比较高深的妖怪,和阿蓝啊叶娘啊酒爵怪他们差不多,“你想住下就住下吧,不过平日里不要随便显形,也不要吓人就行了,我府里还有两个侧妃,胆子小。”

蔺晨耷拉着脸想了想,“你有两个小老婆?”

“……我皇兄有十好几个,你是嫌我的少?你住我府里还打我侍妾的主意?”

“不敢不敢,你要是想要的话,我可以送几个给你。”

“我等凡人消受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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