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涛ckann

想嫁三爷会资深会员

【伪装者X北平无战事】【楼诚】长歌行 69

所谓的洪荒之力……

其实是因为今天考完了英语心情不错……所以改了改,发一章吧。

还有就是昨天楼诚不上线,文章的热度真的是跳崖一样地下跌……

以后我要单独写大小方。

大部分是明家日常的一章。

我不讨厌锦云,真的,如果是原著里的,其实我还是觉得蛮不错的。曼丽本身很好,可是真的是个悲剧,她可以什么都比锦云好,可是唯有一点呢,她自己从来都做不到平等地和明台相爱。明诚仰望明楼,曼丽却是自卑地不敢越雷池一步。我可怜的曼丽啊……电视剧里,只能说,山影对于年轻女演员的把握,真的是……无法直视……

说不定我以后会写台丽?好难啊……其实我最近入了台诚/苏靖的坑……(感觉大哥要打我了)

大家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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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愣在我后面做什么?”明大少爷等着明诚去开门。

明诚说不紧张是假的,尽管他已经在很多年里除了某些时候对着明楼,都没有紧张过了。

“你没有手?”

“不得了了,”明楼假意叹气,“真的是成了方三公子了啊……”

明诚一步上前越过他去,伸手就去开门,结果抓了个空,门从里面开了,毫无防备的明诚直直地对上了明镜。

“阿诚回来了呀,”明镜拉过明诚,“我原本就说去方家一趟的嘛,你大哥非说大过节的一家子往人家家里跑不礼貌……”

“大……大姐。”明诚乖乖地被明镜拉着进了里屋,锦云抱着明安在翻着一本画报,明台翘着腿,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明诚知道明台肯定是故意促狭,在明镜看不见的角度瞪了明台一眼。

“成日介里跟个二世祖是的。”明镜突然回头斜了明楼一眼,“戳那儿做什么,倒茶去。”

明楼猝不及防地被骂了一句,一脸的不可置信,“大姐啊,你这话不对,按理说,我本来就应该是家里的二世祖啊,您怎么不叫明台去倒茶?”

“尽使唤我们明台。”明镜拉着明诚坐下,“都一个多月没有见到你了,这些日子在方家还好吧?”

想想又觉得自己说的话不妥,“瞧我说的,年纪大了,糊涂了,你在方家自然是好的。”

“都好。”明诚有些局促,满肚子的话转着弯,可惜不知道从何说起,“大姐不用担心。”

“二伯父。”明安伸手过来,要明诚抱。

明诚时不时就会暗地里去看他们一家,明安也喜欢他。明诚笑着把明安抱过来,“小东西,前几日不还去看你了?”

明安伸手搂着明诚的脖子,“一家人,应该要一起的。”

稚子天真。一句话说得几个大人都沉默了。

然而对于他们来说,一家人在一起,早就是一种奢望了。

“大约是听了我和明台说话了。”锦云道,“小孩子……他喜欢记着大人说的话。”

“一家人……原本就要在一起的。”明楼伸手捏捏明安的小脸,“他若是一世安稳,也不枉我们拼命数十年。”

“好了好了,大过节的,说这些做什么,让人把饭菜都布置上来吧。”明镜抹抹眼睛,“你们啊,一个个的,都……总算我还有我们明安。”

明诚习惯性地起身想去布置这些东西,明楼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不必去忙活了。

饭菜是在酒店里订好的,小张得了吩咐,忙里忙外地布置饭桌去了,朱徽茵和苏轩今日并不在,明诚不管苏轩,但是还是想和朱徽茵对对手里的消息。

“小两口能去哪儿,”明楼说道,“隔两日你让她去找你就行了。”

“你们两个又在叽叽咕咕什么?”明镜在主座上坐下,“小张也一起吃吧,过节呢。”

小张可没有这个胆子,眼看着明诚的面色不善,他识相地滚了,“大小姐客气了,我有去处的。”

一溜烟地跑了。

“他哪里来的去处?小张什么时候来过北平?”明镜叫不住人,转头问明楼。

“男人嘛,有的是地方去。”明楼故意语焉不详,明镜心里却认定小张估计不是个什么洁身自好的人。

“你了解的很哟,”明镜把战火烧了过来,“我跟你讲,你要是还敢欺负阿诚,我绝对饶不了你。”

明诚一下子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大姐……我……”

“阿诚哥,”明台拉着他,“大姐这是替你像大哥要个保证呢。”

真真是百味交杂。明诚很迅速地就红了眼眶,扭着脸去,不知道看向哪儿好。

“这些年,既然这么辛苦,怎么从来不肯告诉姐姐?”明镜去拉明诚的手,这双手着实漂亮,能弹琴能画画,能保家卫国,却独独不能把自己的委屈伤心掏出来一点儿,“终究是我们明家对不起你……”

明诚哪里能听明镜这样说,十六年的光景,从他知晓自己那点儿不可告人的心思开始,最内疚最对不起的人,就是明镜了,“大姐……”明诚一开口,眼泪就再也在眼眶里兜不住了,“不是的……是我,都是我的错……是我对不起您,是我非要拉着大哥……这样……”

“傻孩子,”明镜光滑的手背拂过明诚的脸颊,“几顿饱饭的恩情,何苦记得那么辛苦?你哪里错了?如今我只问你一句,我不是不开明的人,也不是不能接受这样的关系,我只有一句,你到底是真的因为自己的感情,还是因为……”

因为恩情难报,因为迫不得已?

明楼默然地立在一旁。

他知道明诚的答案,可是比起情深似海,他其实情愿明诚,能够抓得住一点儿救命的稻草。奈何最深陷的,是彼时那个十八岁的少年,在巴黎的午后的日光里,拿着一支画笔,看透了他所有的心思。

“没有人逼着我,是我,逼着大哥,再也不能离开我。”

明诚没有任何的犹豫,低沉的嗓音混合着一点儿的哭腔,“姐姐,是我,我太自私了。”

“人啊,哪有不自私的呢?”锦云伸手去握住了自己丈夫的手,明台转过脸来,对着她笑。

锦云也笑,“大姐,您知道,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生死犹可互通。能够十几年地相伴相随,共同走过那么多的风雨,如果这都不算爱情,那只有一种解释了。”

明台揉揉锦云的头发,“我是你身边的那一棵白桦树,挺立在你的身旁,彼此独立,然而深根之下,绞缠缱绻,死生相依。”

明镜的泪水也断了线,“你们小两口啊,孩子都那么大了,还是那么酸溜溜的。”

“酸的可不是我,”明台笑道,“这可是阿诚哥写的情诗。”

明镜询问的眼光投过去,却见挂着泪水的明诚已经耳尖飞红。

“很多很多的情诗,”明台笑得开心,“一本本的集子,琴谱的空白间隙里,油画的背面,诗集的笔记,全都是情诗——写的曲子,画的画,您说,是为了谁呢?”

明诚的头低得不能再低了。

明楼作势要打明台,“你还有脸说,拿着阿诚写的情诗假装是自己写的,去追姑娘。锦云啊,你可不能放过他。”

“妈妈也给爸爸念诗。”

一直在地毯上安静地玩小火车的明安突然来了一句。

这下换成锦云脸红了,明台脸皮厚,“我也给妈妈念诗呀,我还给妈妈画过像呢。”

“怎么教小孩子的。”明诚伸手去把明安拎上了沙发,“多大人了,还是那么不害臊。”

明镜却是喜欢这样夫妻和睦兄友弟恭的场景的,擦干了眼泪,便招呼着去吃饭。

明安围着小围嘴,安安静静地坐在明镜的怀里,喂什么吃什么。

明镜感慨得很,“以前明台小时候啊,吃一顿饭,我得绕着明公馆跑上七八圈,我在前面追着他,家里的婶子就端着碗在后面追我。”

“就是个讨债鬼,”明楼笑道,“小时候反倒可爱些,越大越惹人嫌。”

“我以前在家里,是家里的小女儿,我哥哥大了我十几岁,疼起我来,就跟第二个父亲一样。”锦云说道,“有人疼的时候,总会骄纵一些。”

“小时候我出门可威风了,一个姐姐,两个哥哥。”明台哈哈大笑。

“能不威风?大哥接送上学下学,我给你写作业。”明诚抖明台的底,“到了巴黎,你学什么我也学什么,我一个学艺术的,欧洲政治史比你熟多了。”

明镜果然摔了筷子,“明台!”

明台一脸讨好,“大姐,我都不上学多少年了,再说了,我的功课不差的,就是比阿诚哥差一点儿。”

明镜笑骂他胡闹。

明楼扔了个点心到他的碗里。

仿佛一切都和以前一样,一家人,总是耍赖的明台,安静的明诚,恨铁不成钢的明楼,母鸡护雏一样的明镜。

明台多少年不曾这样对着长姐长兄撒娇了,这么多年,从一个不晓世事的富家少爷到了双面特工,黑暗的日子久了,有人会忘了从前,于明台,往日的回忆却一日清晰过一日,细细咀嚼起来,自己都不知道是甜是苦。

他有了妻子,有了孩子,离开了家里,也不算是孤独一人战斗。

同样是在夜路里行走,然而他终于明白,为什么明楼明诚之间是铜墙铁壁了。他会把后背交给锦云,锦云也把后背交给他,生死打杀之间,是生是死其实不重要的,重要的是,你有伴,你不是孤独的,辛苦,悲伤,凄怆,都有人感同身受。

明台绕了一圈,给每个人都倒了酒。

“献殷勤。”明楼嗔他。

“不奸也不盗。”明台举着酒杯,“大哥,阿诚哥,这杯是真心的,你们两个人都是男人,顶天立地的人,矫情的话不好说,我祝你们,终有一日,得偿所愿。”

“你知道我们想要什么?”明诚也举起酒杯,碰碰明台的杯璧。

“家国天下,儿女情长,都可以得偿夙愿。”明楼站了起来。

三兄弟,碰杯,一饮而尽。

“我们两个也碰一碰,”锦云笑得温婉,对明镜道,“他们得偿所愿,也是我们的得偿所愿。”

“我哪有什么所求的呀,你们好,我就好。”明镜将杯里的酒饮尽,“我只盼着有一日,我的弟弟,我的家人,都堂堂正正地站在阳光之下。”

“会有这一日的。”

套房的门猛地被撞开了,轰的一声巨响。

小张顾不得许多了,也顾不上自己是打断了明家人的团聚,“阿诚哥,不好了。”

“怎么了。”明诚里面就放下了酒杯,站了起来,他一心等着小张的回话,没有看见,明楼和明台,不动声色地对视了一眼。

“几所大学的学生爆发了运动,把北平教育司围了,具体是因为什么还不知道,是方二公子派人来传的话,他已经去了。”小张喘得厉害,“很多学生,应该是有人刻意煽动了,方二公子看见北平军统站的人似乎也去了,让您也抽空去看看。”

“把话说全了。”明楼知道方孟韦哪里是见到了军统的人就急着让明诚出面的人,“没有什么不可以说的。”

小张看看明镜,咬咬牙,“方二公子急得不行,方家的表小姐仿佛也跟着去学生运动,但是找不到人。警察局的人把闹事的学生队伍和静坐示威的学生全都找了一个遍,没有方家的表小姐。”

谢木兰可谓是方家人的心尖儿,闹事倒也罢了,方孟韦左右能够看着她,然而不见了算什么回事?

“大姐,对不起……我先出去一趟。”明诚着急,“大哥。”

“事急从权,你自己看着办。方孟韦在那儿,而且现在认识你的人也多了,做事情不方便。”明楼道,“锦云换身衣服,换条路去,若是见了木兰,就把她带走,你没阿诚那么显眼。”

“明白。”锦云立马就起身去准备。

“锦云的身份会暴露的。”明诚不解,“我去带木兰回来就行了。”

“你去了就只是为了木兰?”明楼看了他一眼,“你自己明白还有事情要做。”

明诚深吸一口气冷静了一会儿,“是。”

“上次你掩护我的时候用的……”明台提醒道,“锦云出现去带走木兰,现在都不会太奇怪了。”

两人不会一起走,明诚就先跟着小张去了。锦云随后换了身不起眼的妇人的装扮,洗掉了精致的妆容,低着头从酒店的后门也离开了。

“这谢小姐不会有事吧?”明镜见兄弟几个都那么沉重着一张脸,一回头,却见明楼明台都一副也要出去的样子,“你们也去吗?”

“这关系到组织上的事情。”明楼说道,“大姐,您哪儿也不要去,带着明安,房间外面,酒店附近,都有我们安排的人,您明白了?”

明镜点头。

兄弟俩对视了一眼,同时掏枪上膛,又将枪别在身侧,镇定自若地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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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阅读到这里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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