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涛ckann

想嫁三爷会资深会员

【伪装者X北平无战事】【楼诚】长歌行 31

我看running man有点嗨了……玻璃刀写不出来……

不过我对于剧情一直苦手……

大家也该也能猜到我要对阿诚哥做什么了……

我剧透一下,万众期待的哥哥饶命,以后总有出现的机会的……

就酱,大家晚安……

(其实可以回复一下因为我会玩手机到很晚……)

————————分割线——————————


南京,笕桥空军学校,方孟敖上任的第二周。

“方教官,通讯室的人说有您的电话。”一个小兵匆匆地跑过来,对正蹲在地上看零件的方孟敖说道。

“知道了。”方孟敖应了一声,却见身边迟迟没有动静,一抬眼,见那个小兵眼巴巴地看着他手里的东西。

这样的眼神方孟敖很熟悉,很多年前,他进了飞行大队——还没有资格可以摸飞机的时候——他也是这样的眼神。

“新来的?哪个队的?”方孟敖找擦手的抹布,小兵急忙从兜里掏出块洁白的手帕,“我一手的机油,你手帕不要啦?”

“您用,您用,”小兵小心翼翼地笑着,“我不是飞行队的学员,我是后勤部的。”

“想开飞机?”

“想……只是想想。”小兵笑得更加讨好了。

“有没有说是谁的电话?”方孟敖接过他的手帕,“以后再来找我要新的。”

“您弟弟的电话。”

方孟敖认为是方孟韦大概是到北平了,给他来个电话问问,就没急,转去洗了个手,才去的通讯室,一接——

“兄长是在忙吗?”

明诚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方孟敖整个人一震,“啊,是小弟啊……对不起啊我其实也没在忙……”

通讯室的小兵白了方孟敖一眼。

“哈,”明诚爽朗地笑着,“你以为是孟韦吧?是孟韦就晾着了?”

“他不会有什么急事的,有急事也轮不到他出面。”

“我也没有什么急事,”明诚在电话的另一边笑得满脸春风,明楼抖了抖报纸,咳嗽了一声,“我现在也在南京了。”

方孟敖有些吃惊,“不是回上海了么?”

“国府明年肯定也要迁回南京,我大哥拿了任命,已经提前回南京了——国府财政部高级顾问,南京地方财政司司长,我是他秘书。”明诚说道,“这里是南京明公馆的电话,你若是军校得空,我们也见个面,你知道,我的身份不方便去找你。”

南京和上海的地面上,明诚和明楼军统的身份不是秘密,尽管明楼在管理经济上的地位更高一些。

“我刚来,学校的事情还多,等我有空,我打电话给你。”方孟敖在心里过了过明楼的职位,“你还是当他的秘书?”

“兄长,你不要多想了,我这些年,不管是在军统里面,还是在外面,一直是我大哥的副手,这没有什么奇怪的。”明诚边说边扭头看明楼的脸色,明楼面无表情。

“你现在……还是要用军统的身份做事?”

“兄长,这些话,你确定要在你们通讯室里和我说?”明诚一巴掌拍自己的脑门。

方孟敖愣了愣,“说与不说,其实都改变不了什么,谁又能够……算了,你多保重,不用挂念我,我什么都有。”

“兄长保重。”

明诚挂了电话,明楼就长叹了一声。

“阿香啊,”明诚对着厨房喊了一声,“今晚不要煮大哥的饭了。”

“哎。”

“哎什么哎?”明楼放下报纸,“阿香啊,现在明家是谁做主啦?”

“大少爷,反正啊,不是我做主,也不是您做主,您说对不对啊阿诚哥?”阿香大声地应了一声。

“嘿,你反了天了……大姐说得对,你是该找个婆家了,总得有人管管你。”

“您跟大小姐说这个,除了让大小姐骂您不成家,您还能有什么好处?”阿香才不怕明楼。

明诚在一边憋笑憋得抽搐。

“还有你,”明诚就知道明楼肯定要无差别扫射他,“那么迫不及待地找你那兄长,就是交代几句闲话?再说了这些话也不是非打电话不可,指不定什么人听着呢,你没本事捎话?”

明诚有本事捎话,但是方孟敖不接,他有什么办法和他那个光明磊落坦荡荡的亲大哥说,你通融通融就好啦?

“下午有个国府财政部的会议,您要出席。”明诚转移话题,“要拟发言稿吗?”

“你不早点拟?”

“现在也来得及。”明诚看看时间,“不过现在的形势,怎么说都是错的,都为了接收日军投降物资产业打得不可开交呢。”

“那就得辛苦阿诚先生一趟了,探探风声。”明楼翘着腿,“人啊,新官上任,初来乍到,这个队啊,一定不能站错。”

明诚知道他又得出马去唱戏了,“是找点靠山,还是抓点把柄?”

“你缺靠山?”明楼的意思很明白了。

“明司长,人啊,是不会嫌靠山多的。当然,方家和明家,都不会破产的。”

国府财政部的会议,在南京开,意义非常显而易见——陪都始终是陪都,南京,作为国都,无论是经济还是国计民生,复苏都得提上日程,以成全国之表率。

明楼的出现,自然而然地就成了众人的焦点。

明诚照旧,影子一样地跟在明楼的身后。

“看来,明某人的名声,坏了呀,”明楼一边叹气,一边落座,“我留法多年,混经济这口饭吃,到头来,靠着个特工的名声红了。”

“哪里哪里,”在座的都是人精,焉不会官场上的道理,“明司长为了上海的经济,也是出了大力的。”

于是一派祥和,各自寒暄,直至重庆方面来的财政部的副部长及其下属等人来了,会议才是正式开始。

国府财政部,就是来为国府回迁南京打前锋的。

明诚的级别,尚不能在会议厅里呆着,他站在会议厅门外的走廊了,走廊里也有人,三三两两地分散着,和他一样,是里面各大司长的秘书。

“阿诚秘书长。”一个人蛰摸了过来,叫的倒是一点都不生疏。毕竟正经的明先生在屋里,他走到哪里,都是被人直接喊名字喊习惯了的。

“您是……”明诚看着来人,没有印象,却从对方眼神中看见了其他的东西。

“阿诚秘书长,您贵人多忘事,以前您在重庆办事的时候我们见过,我们是同乡。”对方故意提高了声调,走廊里其他人看了看,只当他是急着替自己的主子去巴结明楼的手下——这样的事情多了,人啊,就要拉帮结派,才活得下去。

明诚心里叹气,这一口北方的口音也来和他这个上海人攀老乡,“怎么会,我一直记得您。”

对方和他絮絮叨叨了一些琐事,无非是,拉拉关系。

明诚不动声色,对方悄悄将一个纸条放进了他的手里,他不接。

对方有些急,一直在抛眼色。

明诚不动,嘴上说的话滴水不漏,“我们家先生——您知道,我做不得主,您说的话,我自然转达,至于成与不成,我说了不算,东西您收回去,我们先生不发话,我不敢收。”

对方脸色变了变,“您说笑了。”明诚一点也没有压低声音,附近的几个秘书明显探头探脑地来看“什么东西不能收了”。

明诚笑,“我们先生嘱咐我,人啊,就是要管住自己的手,不该拿的东西,拿了,那手,不如剁了的好。”

对方还想说什么,会议厅里有人出来了,“哪位是明司长的秘书?”

明诚理了理西装,“我是。”

明诚进去,给明楼递上拟好的计划书,明楼挥手,明诚便一一分发给与会众人。

“明司长,对南京的经济,很有看法嘛。”国府财政部的副部长翻了翻文件,“自然,明司长,一直是不可多得的人才。”

“不敢当,明某人毕竟学的是经济,战后国家百业待兴,我总要出一分绵薄之力,然而如今南京的经济,说句大逆不道的话,可不比日本人在的时候好了啊。”明楼叹气,“连家里的佣人出门买米,都得叹一句米贵了。”

“明司长真会说笑,”有人说道,“您家里,还缺那几斗米?”

“我家里不缺,家里人吃得再多,我也买得起,可是南京地界上,有几个明家?”明楼坐姿随意,却永远气势十分,“财政部,就是国府的钱袋子,钱从哪里来?赋税,总是取之于民的,民不聊生,我们就算挖地三尺,也挖不出几两银子来。”

在座的人还要继续讨论,明楼也在继续高谈阔论,没人管明诚是不是还戳着在一边。

明诚在想着刚才那人的来意,看这样拙劣的手段,应该不是军统方面的试探。只能说,明楼的上任,可能又挡了一些人的财路了。

断人财路,如杀人父母。

明诚倒是莫名其妙地想起梁仲春来,梁仲春是个聪明人,聪明人和聪明人,打交道,总是容易些。

后来明诚还是出去走廊站着,那人还是孜孜不倦地来套近乎,明诚只是斜了他一眼,“先生不会以为,我是靠着关系从军统毕业的吧?”

对方果然老实了。

明诚不怕鱼不上自己的钩,前提是,抓鱼,得自己下钩。

这个会议开了整个下午,外加半个晚上,直到晚上九点才结束。

冬季一月,南京也是湿冷得厉害,走廊里的壁炉有跟没有一样,明诚站到现在,还顶的住,其他那些秘书早就瑟瑟发抖,凑在一起不知道是骂娘还是怎么地了。

“先生,”明诚接过明楼的公文包,“您是回家里还是……”

回程的车上,明诚本想和明楼说那人的事情,被明楼制止了,“你看着办,只要不是军统那边的事情,一切都好说,无非就是找你做靠山,像以前一样,不白到底,也不黑到底,就可以了——你带阿司匹林了吧?”

“不带,吃多了不好。”明诚知道明楼在担心什么。

战后至今,自从他们的身份,在没有知会他们的情况之下直接暴露之后,军统上峰一直没有发消息,唯一的一条命令,也只是要他们保持潜伏常态,彻查共产党。

彻查哪里的共产党?这不是搞笑么,言不尽语不实的。

“以前的事情,没有那么容易摘干净,我们走两条线,多多少少,总会有蛛丝马迹。”明楼揉太阳穴,抗日时期,他一个人三个身份,有些时候,国民党,共产党,任务总是有些牵连,到了如今,可谓是秋后算账的时候了。

“国共合作也不是我们说的。”明诚放慢了车速,“就算有痕迹,也没有证据,可是军功是实打实的。”

“不打仗了,我们的好处,还有多少人记得?”明楼感叹,“不过……谁说仗不打了,同室操戈……”

“他们应该不会动大哥,毕竟您在经济事务上的地位比军统里重要多了。”明诚道,“江沪一带百废待兴,退一步说,我们明家,也不是摆设。”

明楼不语。

这个世界上,每一个人都是蝼蚁,蝼蚁的命不值钱,总是掌握在另外的大蝼蚁的手上,他明楼,还不是最大的蝼蚁。


————————TBC————————

感谢阅读到这里的你~~~

评论(53)

热度(482)

  1. 共4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