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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琅琊榜同人】【蔺靖】琅琊记名簿 11

让臣妾走两章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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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越贵妃复位的旨意传来的时候,萧景琰正在演武场和蔺晨比武。

蔺晨执扇,萧景琰持剑。

数十招拆合下来,蔺晨仍有余力,萧景琰也未曾占上风。

一群武将们都在围观,这个从天而降的师爷看来有些本事,平日里虽然没个正形,然而在场的武人们都能看得出来,萧景琰并不是蔺晨的对手。

萧景琰收了剑,“先生不必让我。”

蔺晨一开折扇,“不过切磋切磋,何必当真。不过殿下的武艺,照我看,虽不能进琅琊高手榜前十,但是前二十是没有问题的。”

萧景琰一笑,“我不是江湖人士,而且我为将领,讲的是排兵布阵,非一对一单挑。”

性子一向直的戚猛当即脱口而出,“殿下在阵前单挑也没有输过……”

萧景琰瞥了他一眼,正欲说些什么,王府的长史官就匆匆地来了,匆匆行了礼,凑近萧景琰耳边说了些什么。

萧景琰皱了皱眉头,吩咐众人继续演练,自己则径直往书房去了。

蔺晨跟了上去,“怎么了?”

“越氏复位了。”萧景琰摇摇头,“虽说本来也不指望父皇真能把她怎么样,然而如此快就把霓凰遇险的事情揭了过去,也太不给穆王府脸面了。”

“越贵妃对外的罪名,也只是侍上不恭而已。”蔺晨道,“且她是太子生母,陛下并无废太子之意,不会对她如何。”

“霓凰得气坏了。”萧景琰触动了机关,墙壁慢慢挪开了,露出密道的入口,正欲拉响铃铛之时,蔺晨伸手挡住了。

“先生?”萧景琰疑惑。

“这么急着找长苏做什么?”蔺晨道,“我这么个大活人站在这儿,不能商量?”

“……先生不是说不涉足朝中之事吗?”

“……”

蔺晨清清嗓子,“越氏复位,誉王比你更急,你的苏先生,十有八九是正在接待誉王,你叫也没有人理你。”



誉王确实在苏宅之中。

梅长苏给他出了个主意,誉王犹有些犹豫,然而终究抵不住其中的诱惑,不过对其中一事仍有忧虑。

“礼部的李郎中,本王其实对他没有印象,只知道他是靖王一个侧妃的父亲——当日选了他女儿的时候,他是从五品的主事,看门第的话,女儿做个郡王侧妃其实也不太够得上。不过算算日子也得有十年了,也不过升到了正五品的郎中,年纪却过半百了,这样的人,值得先生推荐?”

梅长苏一哂,“殿下莫小看了这位李大人,年过半百未能居高位,却极为克己守礼,但凡知道些变通,也不至于熬了十年才升一级——礼部尚书是东宫的人,这位李大人可不是。听说前些日子,靖王殿下不过是给自己喜欢的侧妃过了个生日,请了几个熟人,也没有铺张——这个侧妃还是李大人的亲女儿,李大人可是在王府里好好地教训了靖王殿下一通。”

这事誉王可不知道,当即睁大了眼睛,“竟有这样的人?”



“李大人要是知道了其中的原委,哪里用苏先生举荐。”蔺晨告诉萧景琰,他的这个半拉子岳丈多半会出头了,萧景琰却不觉得奇怪,“其实礼部除了李大人,也并不是人人都如尚书一般有把柄在东宫手上。”

蔺晨倒是不知道萧景琰消息这么灵通,“哪里来的把柄?”

“礼部尚书的儿子偷偷私贩军马,这是死罪。”萧景琰面有不忿之色,“我在西北边境的时候逮住过他一次,结果碰上战事,无暇看管他,被他跑了。我呈文上去的奏折因为缺少关键证据,也被压了下来。因为他不是被我们的人逮住的,而是被夜亲的商贩扭送的——他私贩军马,多少坑夜秦人一笔,结果坑得太狠,对方抓了他送到我军营里来。”

之后的事情便难以处理了,萧景琰远在边境,礼部尚书却在朝中颇有势力,愣是说萧景琰诬陷,自己的儿子是在边境游历的时候被夜秦俘虏,还参了萧景琰一个见死不救、不顾百姓的罪过,幸而那一两年夜秦和大梁的边境土匪闹得厉害,萧景琰要剿匪,梁帝并未处理参萧景琰的奏折。

“这事之后,他儿子也消停了很长时间。不过前不久,我听说北境的守将实打实地抓住了他私贩军马、走私粮食的证据,人赃并获,但是却没有任何风声传给陛下,除了谢玉,我想不出还有谁能这么手眼通天。”萧景琰道,“如今礼部拿着年终尾祭不好安排的借口,给越氏复位添力,太子未必想得出这样的高招,十有八九是谢玉的安排。”

蔺晨收了扇子,心想谁说萧景琰傻来着,这不是门儿清着呢吗。

“但是这毕竟是出头之事,李大人无根基,如此做法……怕日后李大人在官场上仕途也完了。”萧景琰叹气,“我毕竟是皇子,再差也差不到哪儿去,李大人一身风骨,怕是以后再无出头之日。所以我想,不必让他……”

“且看着吧。”

三日之后的大朝上,李大人果然发难了。

他实在太不起眼,也太不得势了,以至于一直认为自己牢牢掌控着礼部的太子,都没有想到有这号硬骨头的人在。

“越娘娘复位与否,全靠圣心独裁。”李大人直言不讳,“然而陛下多年来宠妾也罢,如何做出此等灭妻之举?”

萧景琰心中一个咯噔,这样的狠话如何就轻易地说出口了?

朝堂之上一片哗然,梁帝脸黑如铁,“李大人,你可知道诽谤君上是何罪过?”

誉王也万万没有料到,梅长苏给举荐的这号人如此语出惊人,“大胆!李大人,你莫不是……”

“誉王殿下。”李大人站在朝堂中央,他已经不年轻了,斑白的鬓发,有些佝偻的后背,“你是皇后娘娘名下的养子,养母也是母亲,您又为何见母遭难而不言语?又是何孝道?”

“我……”誉王差点骂出口,却被身后的刑部尚书齐敏扯了扯衣角。

誉王突然回过神来。

“多年来,年终尾祭如此大典之上,越贵妃都与皇后并尊,接受臣工宗室朝拜,太子抚越贵妃衣裙以成祭礼,如此大误竟存续多年!陛下岂不知上行下效?如此做法,又置正宫皇后于何地?陛下是否认为,宠妾可以凌驾于皇后之上,庶子可以凌驾于嫡子之上?还是告诉天下臣民,嫡庶尊卑就是个大笑话!”

“够了!”梁帝拍案而起,震怒不已,“拖出去!”

李大人大笑数声,一滴苍凉的泪滑落,“陛下,臣死不足惜,然而您让天下臣民看到了什么?一个小小的妾侍,在朝廷大典上压制正宫皇后多年,一众皇子向一个庶母下拜——诸位大人,谁敢说自己的嫡出公子,见到自己的小妾要行礼下跪?要喊自己的小妾母亲?笑话!”

“陛下!礼不可废啊!”

梁帝已经气得满脸通红,“混账!混账!混账!”

萧景琰忍不住了,出列下拜,“父皇息怒,李大人……李大人也是忠心之言。”

梁帝喘着粗气,“与你何干?”

萧景琰心里冷笑一声,皇帝早已不记得多年前赐给自己的侧妃是这个李大人的女儿了,“父皇,儿臣觉得,无论李大人说什么,若是不对,驳斥便是,不必如此盛怒。还有李大人,直言讽谏君上,也不必如此急切而不顾措辞。”

一时间众臣窃窃私语。

太子本想斥责李大人,却突然想起了什么,“我说景琰,这老东……李大人好像是你一个宠妾的父亲?我说呢,你倒是一直意气用事,想袒护的人,就不顾对错,一味袒护。”

梁帝恍然想起了些什么,才缓和的神情又沉了下来,“景琰,太子的话当真?”

萧景琰还没有回话,李大人却气得满面通红,“太子殿下!老臣兢兢业业半辈子,岂是你说的靠女儿上位之人!老臣的女儿为靖王侧妃十年了,何曾有过越礼之处!”

“李大人……”萧景琰有些进退两难,蔺晨一再保证李大人不会有任何事,然而他却觉得李大人存了些读书人的死志。

李大人却倒退两步,“殿下!臣早就劝过您,不可越礼,否则平白授人以柄!”李大人情急之下,竟然当庭教训萧景琰,“小女不过一个小生辰,您便下帖设宴庆贺!她只是一个妾侍!一个低阶的妾侍!不是您的正妃!”

这番话砸痛的不是萧景琰的脸。站在殿中的官员,谁家里没有一两个心爱的小妾?如今最不近女色的萧景琰被教训,底下的人早就站不住了。

当即有官员出来反驳,“李大人,您管得也太宽了。”

“够了!”梁帝将一案的奏章扔了一地,“成何体统。”

众臣纷纷跪下请罪。

独有李大人孑然而立,“陛下,老臣年迈,没有多少年可活了,礼错之处,冷眼看了这么多年,竟无一点改变。且又因教女不善,一生坚守毁于一旦。如今在入土之前,若讽谏陛下,也不枉老臣,读了这辈子的圣贤书了。”

萧景琰一惊。

李大人竟扑向了门口的柱子,要以头触柱血谏。

萧景琰顾不得礼仪,急忙在队列之中抽身而起,几步跳跃,借着轻功腾空而起,奔到了李大人的面前,李大人一头撞上了萧景琰的肚子——

萧景琰怕他撞坏了,没敢用内力顶着,两人双双摔在了地上。

萧景琰先着地当了垫子,一声巨响。

早饭都要吐出来了。

蒙大统领疾步赶了来,拉起了李大人,暗暗地扣紧了他的手腕关节,“靖王殿下无事吧?”

萧景琰踉跄了几步站起来。

梁帝气得差点厥过去,然而他不能甩手离开。

因为所有的大臣都跪下了。武将死战,文臣血谏,这二者,都是立朝的根基。

若是有文臣要血谏,君王必定得听从,且不得追究罪过。

誉王派的人和中立的大臣也纷纷建言,最终折中确定了于五日后的大朝进行朝堂辩礼,好好论一论礼制,辩一辩尊卑。

梁帝大步从跪着的众人之间穿过,神色凝重,路过萧景琰身边时倒是顿了一顿。

萧景琰准备出宫城回府的时候被誉王赶上了,“七弟啊,”誉王一脸春风,“我正要顺道去正阳宫见母后,七弟不妨一块儿去请个安?”

萧景琰差点冷笑了一声,面无表情道:“誉王兄,我无旨不能随便入后宫。”

“哪里的话,”誉王神清气爽,既可以下了太子的脸面,又不用他承担出头的罪名,何乐而不为?“皇后娘娘也是你的嫡母,你去给嫡母请个安,就说是皇后娘娘召见的,无事的。正好,见了母后之后还可以顺道去见见静娘娘,多好啊。”

萧景琰拱了拱手,“我还有公务要处理,至于皇后娘娘那边,下次入宫见母亲,我一定先去请嫡母的安。”

说罢便大步地走了。

“这木头……”誉王摇头。

身后的长史道:“殿下,看来今日这出不是靖王有意为之的,李大人虽然给我们带来了好处,可是也给了靖王没脸。靖王大概是觉得丢人。”

“管他呢,先去见母后。”



梁帝气闷至极,回到养居殿发了好大一通火气,午膳也没有怎么吃下去,想睡午觉,又做噩梦,那个李大人一头撞死在他的梦里,一地的血。

一众服侍的宫人大气不敢出。

高湛小心翼翼地问道:“陛下要不要去后宫里逛逛?”

“逛什么?”梁帝没好气道,“誉王和太子还没有出宫吧?”

“分别在两位娘娘那儿。陛下不如召哪位娘娘来服侍……”

梁帝摆手,“算了,朕出去逛逛去。”

逛着逛着就逛到了芷萝宫附近,虽在冬日里,芷萝宫墙内的药草香气还好似幽幽地散了出来,颇令人舒适。

因为上午那一出闹剧,梁帝难得想起来去见见这个低调沉默的静嫔来了。

“静嫔入宫也几十年了吧。”梁帝背着手,“以前,是为了乐瑶,林府才把她送进宫来……”

高湛不敢接话。

梁帝自己絮絮叨叨地说着:“那时候静嫔十四岁?还是十五岁?如今景琰三十余岁了。”

高湛赔着笑容,“陛下不妨去静嫔娘娘那儿做做,静嫔娘娘做的点心可是最好的。”

“景琰出宫了?”

“陛下,今日不是朔望之日,靖王殿下是不能入后宫请安的。”

梁帝怔了一下,“是了,朕倒忘了。”

到了宫门口的时候,梁帝不让人通报,悄声往正殿内走。

静嫔在正殿西侧的暖阁里和菖蒲说着话,上午的事情已经传到后宫里来了,菖蒲姑姑十分心疼萧景琰,“娘娘,您说这是什么事儿?我们殿下不就是和李妃亲厚些?那不还是那老东西的亲女儿,真是的……”

“少说几句吧,”静嫔一如既往地温言温语,手中缝着个香囊,“莫要枉议朝堂之事。”

“贴身的衣物让奴婢动手吧,也不必急着做。且殿下眼看着能在京中多呆些时日,不必赶着做这么多,在府里比在军营中好多了,不必操心太过。”

“怎么如今还是自己动手做东西?”

梁帝踏入殿中,两人一惊,急忙稽首下拜行礼,“参见陛下。”

“起来起来。”梁帝一脸倦容,殿内燃着的香又散发着清新的药草气味,闻起来舒适又困倦,“朕倦了,来你这儿歇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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