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涛ckann

想嫁三爷会资深会员

【琅琊榜同人】【蔺靖】琅琊记名簿 66

圣诞节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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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


柳云沛大闹了妙音坊,在座的几个想拦又不敢真的拦,谁都知道再过几日,柳氏女就要嫁入靖王府为正妃。

萧景琰脸色沉了又沉。

是夜三更。

一队巡防营的士兵直接敲开了柳国公府的家门,柳府灯火渐次亮了起来,门房好声好气地给领头的参郎将行礼,“军爷,这是怎么了?”

戚猛扫了他一眼,“没事,你们家二公子喝多了,劳烦出来等着。”

两列士兵就在府门前排着队展开,下人去请了柳澄,满府的人都出来了。

乳母没能拦着柳云涵,“娘子,娘子,外面都是巡防营的士兵,您别随便出去……”

柳云涵一路跑到前院,被柳云浩一把拉住,“涵妹,你……”柳云涵挥手躲开他,径直往门外跑出去,世子柳暨,也就是她的父亲,追着她的尾巴,“涵儿!别出门!别出去!”

戚猛听见身后动静,猛地看见一个年轻的女子,吓得差点从马上掉下来,一叠声地呵斥道:“都转过去!不许乱看!”

两列士兵齐刷刷地转身,柳云涵却径直跑到戚猛的马前,戚猛吓得差点一头栽下来,他好容易站稳忙低头行礼,又不知道怎么称呼,“柳娘娘……啊不,柳娘子……”

“戚将军是吧。”柳云涵站直了,“不知道深夜领兵前来,所为何事?”

戚猛不敢抬头正视未来的女主人,“这……柳娘子,您……要不先回去?待会儿……”

话音没落,前方街道就起了一阵骚动。

柳云沛的叫骂声响彻整个街道,还夹杂着言豫津和萧景睿还有谢弼劝和的声音,“柳二公子……靖王殿下!殿下!算了,算了,别跟小孩子计较……”

“萧景琰!你狎妓还有理了!你凭什么对我动手!你!”

没人敢动柳云沛,但是萧景琰可不怕他。

柳云沛被萧景琰一只手反剪着双手,几乎是像拎小鸡一样一路拎着他往柳国公府里走,谁也劝不住他,萧景睿在后面急得满头是汗,“殿下……算了,殿下,都是我不好……”

“你自己做的事情!还不让人说!赵珝打杀妓女,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你算什么英雄!”

柳云涵脸色瞬间惨白了。

萧景琰却已经到了大门口,他看也不看,直接掠过了站在最外面的柳云涵,拎着柳云沛进了门,一把扔到了柳澄和柳暨的面前。

“祖父,父亲……”

柳暨一巴掌把柳云沛扇到了地上。

柳云沛难以置信地看着面无表情的父亲和从未像如今一样如此黑着脸的祖父。

萧景琰居高临下地站在台阶上,满脸嘲讽和冷笑。

萧景睿和言豫津还有谢弼都追了过来,萧景睿忙上前道,“都是误会……都是误会。国公大人,柳大人,今夜是我邀请殿下去饮酒的……”

外面却传来戚猛那个大嗓门,“我说战英,这怎么回事?怎么你的人来说殿下和人起冲突了?哪个不长眼的?你不是和殿下赴宴去了?你喝多了拿不动刀?”

列战英吼了一声,“换防!”

柳澄领着儿子和长孙上前来,“殿下恕罪。”

“老大人何罪之有。”萧景琰冷笑了一声,“不过本王听闻柳二公子多年来一直在外面的书院读书,也不知道这些年的书是谁教的,好一番古道心肠,都管到本王的床上来了。”

列战英重重地咳嗽着。

萧景琰拂袖而去,柳云涵几步上前,伸手去抓萧景琰的衣袖,萧景琰顿了一步,“夜深露重,柳娘子留步。”

萧景琰的人又全都走了。

萧景睿几个还留在门口,满脸的尴尬和不安。

“祖父……”柳云沛跪在地上,“我说得都是真的……”

柳澄气得一口气没上来,差点厥了过去,“什么真的假的!你当他是谁!你妹妹还没有嫁过去呢!他是皇子!他是皇家的人!你以为你自己是什么东西!”

萧景睿终究还是上前了,拱手道:“柳老大人,请容在下说一句。”

“萧大公子,”柳澄拱手,“让你见笑了……是老夫管教无方。”

萧景睿看着仍旧一脸愤怒的柳云沛,不觉叹气,“在下因为一些私事,设宴邀请靖王殿下去妙音坊……妙音坊虽在螺市街,然而并不是狎妓之所。此事都是因我而起,柳二公子怪错人了。”

“就算靖王殿下真的狎妓,”谢弼扫了柳府众人一眼,“柳二公子,你不该言语之间,辱及靖王殿下的先王妃和赵珝将军。”

柳云涵倒退了一步,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的二哥,“你!你如何能做这样糊涂的事情!”



武英殿内。

梁帝案头上山一般高的奏本,全是参奏萧景琰还有柳澄柳暨的。柳云沛并未出仕,那只能是子不教父之过。

整个金陵城都知道,靖王殿下在螺市街饮乐,结果柳国公府的世子二公子为了妹妹打上门去,萧景琰气急败坏地拖着柳云沛扔回了柳府。

妙音坊开张以来,最出名的便是宫羽的一手好琵琶,平日里一掷千金也未必能得宫羽赏脸演奏,而妙音坊并无卖身的妓女。坊间都传,柳二公子冲上门去,指着宫羽姑娘,说是和靖王殿下有私,砸了妙音坊,气得宫羽姑娘痛哭不止,要砸了琵琶再不演奏。

梁帝将奏折都砸去萧景琰的面前,“你要搞出多少事情来?你还要搞出多少事情来?”

“前面一个赵珝,你要压下便压下了,如今呢?你自个跑去喝酒赏乐,去就去了,闹得全京城都知道你狎妓!你脑子有毛病?”

萧景琰跪在地上,不言语。

“你要多少侧妃没有?你喜欢什么人不能接到府里去!”梁帝气急败坏,“傻子!”

萧景琰俯首请罪,“是儿臣冲动了。但是儿臣不信赵珝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儿臣不会包庇他,还请父皇明察,此中必有误会。柳二公子一时之间,言语不当,儿臣冲动行事,自会去向柳国公请罪。”

“请什么罪!”梁帝呵斥道,“你是皇子!你当你自己是什么人!他柳氏女还没有嫁给你呢!他们扫你的颜面,你自己也把脸扔在地上踩!蠢货!”


苏宅。

蔺晨揣着手团团转,梅长苏嫌他烦,“你别转圈了,景琰肯定会被训斥,我已经劝过他了。”

“你怎么不拦一下他。”蔺晨抱怨道,“你明知道他冲动,还让那个柳二傻子去戳他痛脚,他没当场批了那个傻子,估计是列战英没给他刀。”

梅长苏叹气,“景睿设宴请景琰,我也猜到他的目的,可是……我一直没有太把柳云沛放在心上,没想到他会突然跑出来。”

“萧景睿想干嘛?”

“为了谢玉的事情。”梅长苏攥紧了一角,叹息声中带着恨意,“谢玉忤逆之罪,加上意图谋害皇子,又曾诬陷景琰巫蛊之事,还在靖王府中施行厌胜之术……纵使国孝大赦,这也是不可饶恕的罪过。可是莅阳长公主接连上书,保谢玉一命,就算死罪可免,也该判流放。”

“怎么还没有流放他?”

“流放到哪儿,景琰都不会放过他的。”梅长苏挂着冷笑,“谢玉知道,莅阳长公主也知道。可是如果景琰松口了,或许谢玉可以改判在京城附近的苦役场服苦役,或者是直接终生监禁而不必流放,也未可知。”

“萧景睿是做说客去的?”

“景睿孝顺……而且他毕竟不知道赤焰冤案是谢玉一手造成的。在他看来,谢玉都是因为贪图权势,为了扶持废太子,才一错再错。”

“谢玉可是从来不把萧景睿当亲儿子。”

“但是景睿确实是长公主的儿子。”

蔺晨一挥折扇,“这都是什么事儿啊……你打算如何?你不反对的活,我去逗逗那个柳二傻子。”

“你这是打击报复。”

“他欺负我们景琰。”蔺晨晃着脑袋,“你们的事情我不管,我的事情你也管不着。”

“谁能欺负了景琰去。”梅长苏无奈道。

“你们都欺负他。”蔺晨却不像以往的吊儿郎当,“都觉得反正他不会有事的,就一个接一个地拿刀去往他心口上扎——反正景琰不会死,所以你们一个个都这么肆无忌惮。”


萧景琰第二次大婚,比起当年迎娶赵琬的时候,规格典仪都高了一大截。尽管这些日子他焦头烂额,处处受到掣肘,也并不影响这一次婚仪的热闹非凡。

霓凰告了假特地从皇陵回来,却只在靖王府拎着酒坛子踩着桌子和萧景琰对饮了一坛酒之后就潇洒地走了。

她熟门熟路地翻墙,跳进了苏宅里。

梅长苏在廊下坐着,看着飞流在摆弄花瓶,小炉子上烹着茶。

“琰哥说请了你,你怎么不去。”霓凰盘腿在梅长苏身边坐下,“当年他大婚的时候我也不在京城,如今第二次成婚了,我冷眼瞧着,他也不见得多高兴。”

“前几日有些事情。”

“听说了。”霓凰感慨道,“你是不知道,他一直不近女色,之前几年还有人怀疑他……那什么有问题,怎么现在又成了沉迷女色狎妓了。”她摇摇头,“誉王做的?”

“景琰的名声坏不了。十几年征战的功勋,加上他一直以忠耿出名,那夜我本想拦着他,后来一想,让他把事情闹大也好。”

萧景琰坦坦荡荡,闹大了反而不会有流言蜚语。

“誉王不是短见狭隘的人。”梅长苏拎起茶壶给霓凰斟茶,“不至于觉得这点子事情能扳倒景琰,皇室颜面比什么都重要,以前献王好女色,誉王也从不会拿这个攻击他。只是借着柳云沛的手一闹,柳府和景琰之间就会有罅隙了。”

“你想,柳云涵一心嫁给景琰,景琰婚前还去找温柔乡——若是找了,柳氏女心中会有疙瘩,若是没找,柳云沛就是无理取闹,而且那夜——”

梅长苏摇头,“柳云沛被人利用了,是我的疏忽,想着他不过十七岁,一个小孩子,脾性却被摸得十分清楚。柳云沛已经不是无理取闹了,说他意图行刺皇子都是轻的。柳府一旦和景琰交恶,景琰在朝中就寸步难行了。柳云涵出身再好,那也是个女子,你觉得柳国公府缺一个女儿么?誉王这招走得不错,放在一般的情况下,柳国公府必会弃车保帅。”

霓凰一口饮尽杯中茶,没喝出什么来,“柳澄那个老狐狸是真的倒向景琰了吗?”

“要知道,景琰在朝中,除了军方他的旧部的支持,便是这两年间处理政事赢得的朝中清流和中立派的支持——这一切的前提就是景琰立身正,为人忠耿,从无党争偏私之心。景琰坦荡,绝不用阴私手段,用人唯才,这样的人,也容易被置于高地上,时时受人瞩目,半点行差踏错不得。此事若是处理不当,怕是在清流之臣的眼中,景琰和誉王也没有什么区别。”

“赵珝的事情我也有耳闻。”霓凰道,“我觉得赵珝并不像是做这样事情的人。”

梅长苏沉思着,“走一步看一步吧。”

却听见飞流尖叫着蹿了过来,身后紧紧跟着蔺晨,蔺晨手里拿着一把不知道什么叶子编成的扇子,“小飞流,赶紧给我过来!”

“不要!”

霓凰扫了蔺晨一眼,伸手拦住了路过的飞流,“别怕,姐姐保护你。”

蔺晨觉得没趣,“郡主啊,没事别拉偏架,怎么不去靖王府里喝喜酒?”

“去了又回来了。”霓凰笑笑,“兄长在这儿呢。”

“你们怎么都这么矫情?”蔺晨抱着手,“你,还有你。你是怕别人知道你倒向了靖王,不过我觉得吧,靖王纯粹就是想请自己的发小参加自己的婚礼——想那么多会短命的你知道吗?”

“是,没人活得过你。”梅长苏抬头看看天幕,今夜无月,却漫天星辰,“你怎么不去?”

“我这不是怕他心里有负担吗。”蔺晨一脸郑重,从霓凰身后拉出飞流。

飞流尖声尖叫着。


誉王府内。

一个身穿黑色斗篷的人不知从何处翻进了誉王府,竟无一个府兵侍卫察觉,他熟门熟路地去了誉王书房的内室里。

秦般弱点起了灯,跪坐的誉王的身后。

来人除下斗篷。

正是夏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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