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涛ckann

想嫁三爷会资深会员

【琅琊榜同人】【蔺靖】琅琊记名簿 59

苏兄掉马甲倒计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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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


梁帝又叫了宁王妃抱承远过来,他拿着一个玉做的小马驹,“远儿?”

萧承远使劲地去够着,不住地跟梁帝撒娇。

一屋子的人哈哈大笑。

梁帝状似不经意地问了一句,“怎么远儿身上起疹子了。”

宁王妃笑道:“春日潮湿,远儿又不喜欢被炭火烘过的衣服的味道,一来二去,起了些疹,过几日就好了。”

梁帝一笑,“原来如此。”


秦般弱从外面进了誉王的帐内,里面的人瞬间停止了谈话。

誉王的几个幕僚都在,明明是一副商谈的架势,却无人告知秦般弱。秦般弱行了礼,“殿下……”

誉王咳嗽一声,“怎么也不通报一声。对了,王妃说要出去逛逛,你陪她去吧。”

“殿下!”

“够了。”誉王沉下了脸色,“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秦般弱愤愤地离开了。

季师爷打圆场,“殿下,秦娘子这些年也算匡扶有功。”

誉王摇头,“妇人之见,到底不够长远,况且这些日子……罢了,不提了。诸位看此事如何?是否等到圣驾回京,再行上奏?”


圣驾回銮前的最后一夜,梁帝设宴于围场之上。

灯火通明,歌舞升平。

“这也太隆重了些,”梁帝假意嗔道,脸上的笑容根本掩饰不住,“景桓有心了。”

誉王起身道:“春猎乃大典,去年又因突发瘟疫暂停了一年,今年自然不能随便了。”

“好好,”梁帝大笑,招手让静贵妃靠过来,“斟酒,斟酒。”

静贵妃低眉顺眼,温柔极了。

誉王妃起来告了罪,要回去更衣,梁帝摆摆手,示意不用多礼。

新的乐舞又上来了。

秦般弱原本跟在誉王妃的身后,却被人叫住了,她一身侍女打扮,被拉去誉王席边伺候誉王吃酒吃菜。

“殿下,如今总该告诉般弱了吧。”秦般弱一脸冷笑。

“且看着吧。”誉王饮尽一杯,“我看此次萧景琰如何翻身。”

静贵妃柔声地和梁帝交谈着什么,她看向萧景琰,萧景琰无心乐舞,和身边的一个红衣侍女说着什么。

她给宇文念丢了个眼色。

“六郎,”宇文念离席,推了推淮王,淮王迅速地把手从侍女的肩上收了回来,宇文念翻了个白眼,“这儿吵得很,我回去更衣歇会儿再过来。”

“我陪你去吧?”

“我走了不打眼。你留着。”宇文念带了个侍女,翩翩然走了。却在走到大臣们的席位后面的时候,叫走了柳云涵。

誉王一把抓住了想离席的秦般弱。

“殿下。”秦般弱急道,“您放手,萧景琰没有您想象的那么简单。”

“妇人短见。”誉王冷笑,“弄死萧景琰不难,可是他死了,我就能得圣心么?般弱,你想得也太简单了。你一心要置他于死地,却也不想想,这能彻底扳倒一个人吗?献王活得好好的,可是他照样也不能肖想帝位了。”他压低着声音,“因为他欺骗了父皇,他冒犯了父皇的帝王之威。”


营帐内。

誉王妃忐忑地绞着帕子,誉王的一个亲兵站在她的身边,“娘娘别怕,只是作戏,不会伤害娘娘的。”

“我知道,都是为了殿下……我是怕,我会不会露馅?”

“娘娘只管哭闹就是了,旁的不用管,也不用说话。”

约定的时间到了,可是迟迟没有动静,誉王妃紧张得几乎昏厥过去,“大人,您这……”

外面突然喧闹了起来,亲兵站在了誉王妃的面前。

可是喧闹的方向却越来越远。


“殿下,殿下,救命啊……”一个浑身是血的侍女冲散了乐舞,朝着淮王冲了过去,“殿下,殿下!救救娘娘,救救娘娘!”

“什么!”淮王大惊失色,“你说什么!”

侍女气绝而亡。

场面一片混乱。

誉王迅速地调动了人手,将梁帝保护了起来,梁帝一把推开了想拉他走的蒙挚,“怎么回事!淮王妃呢!”

宇文念可是南楚公主。

火把越来越近,一队侍卫慢慢地退了过来。

他们让开了。

宇文念剑指前方,一路走一路退。

剑锋指着一群人,约有七八个,都是一身黑衣短打打扮,布巾蒙面。

领头的一个,死死箍住了柳云涵的脖子,柳云涵身量不高,几乎被他勒得双脚离地,被逼着挡在前面走着。

誉王眼底里闪过一丝疑虑。

“你放开她。“宇文念喝道。

禁军已经团团围住了他们,护卫全都冲了上来,保护各人。

柳云浩抽出了侍卫的剑就往上冲,“你放开我妹妹!”

宇文念当胸一脚将柳云浩踢了回去,那黑衣人又加大了力度,柳云涵憋得满脸通红,“你放开她。”

“王妃好身手。”黑衣人冷笑,“没想到靖王神武,靖王妃也不是池中物。”

几人迅速就朝着宇文念攻来。领头那人死死地勒住柳云涵,禁军未得命令,不敢强攻。

宇文念一手遏云剑法,非一般江湖人士能敌,且战且退。

淮王急得呼天抢地,“你们都是死的!都是死的!还不快保护王妃!”

萧景琰抽出了列战英的剑,一步步走向领头的那个黑衣人。

“靖王殿下,别来无恙。”

那五六人皆不是宇文念的对手,片刻之后,宇文念的脚下便倒了五六具尸体。

禁军上前揭去了那几人的面巾,都是三十岁左右的壮年男子,已经气绝,都是被一剑封喉。

“靖王殿下,十年不见。”黑衣人高声道,声带怆然,“杀人的滋味好不好?杀尽人的滋味好不好!”

“这位才是新的靖王妃吧?”黑衣人看着几乎昏厥过去的柳云涵,“靖王殿下,想不想知道被人杀妻屠子的滋味?”

场面一片死寂。

萧景琰纹丝不动,“放开她,她还不是我的人。”

“那更好了。”黑衣人仰头大笑,“靖王殿下,您不是最喜欢滥杀无辜吗?这滋味好不好?来啊,你一剑从她的胸前穿过,她死了,我也会死了,这滋味好不好?”

梁帝阴沉着脸,“来者何人?”

“靖王殿下,军功捞够了,捞个护驾的功名怎么样?”

柳云涵突然不挣扎了,萧景琰看见刚才还跟着在自己身边的赤蝓不见了。

黑衣人低头看了柳云涵一眼,柳云涵突然睁开了眼睛,抬首回身,奋力一击——

一根银簪扎透了那人的喉咙。

黑衣人难以置信地看着刚才还一脸泪痕的柳云涵,却半分力气也使不出来了。柳云涵从他的束缚中倒了出来,昏倒在地。

柳云浩冲上来一把抱起了柳云涵,柳云涵满手的血。

柳云浩浑身颤抖。

一个侍女不知从何处冲了出来,“陛下!冤枉!陛下,我们冤枉啊!”

“萧景琰,你杀尽我们全族还不够吗!”那个侍女凄厉地哭喊着,“陛下,冤枉啊!求陛下开恩啊!萧景琰,你狼子野心,你为了军功,不惜以谋反之名,不惜屠城,三千条人命啊,萧景琰,你不怕报应吗!”

全场哗然。

“你一派胡言!”萧景琰下意识地用剑指向了她,那侍女竟然一头撞了上来,萧景琰躲闪不及。

一剑刺透了那侍女,她挣扎了 几下,握着锋利的剑锋。

死不瞑目。

禁军从那个领头的黑衣人身上搜出了一封血书,字字血泪,控告萧景琰十一年前,在北境司州驻守任期内,以镇压谋反之名,将深山中的阳城镇三千余人屠戮殆尽。

且彼时萧景琰身边最高的参将,就是先靖王妃的兄长,赵珝。

梁帝死死地捏着血书。

萧景琰从来没有上报过何时何地他镇压了谋反,从来没有。


龙帐内,萧景琰跪在中央。

“儿臣没有做过,不会认。”

梁帝一个酒杯就砸了过去,萧景琰没躲,酒杯砸在身上,又落在地上,酒水沾湿了他一小片衣襟。

“那你的意思是,他们无缘无故地来刺杀你所谓的王妃,明知道是死,也要冲到朕的面前,就是为了拿这个十多年前的事情构陷于你?”

“儿臣被构陷也不是一次两次了。”萧景琰挺直着脊背,“琬娘去了这么多年,还要被人拿出来做筏子;赵珝忠心多年,为了避嫌,不肯接受儿臣保举去做一方大将,可是最终他一双儿女也死在我的府上,他才灰心绝望卸职而去;柳氏还未入府,就被人挟持,怎么,只要是和儿臣沾上关系,就没有一个人有好下场?”

梁帝被噎住了,“你……”

“一封血书,”萧景琰道,“父皇如何知道真假?”

高湛突然疾步而入,“陛下,柳娘子醒过来了,要来作证。”

柳云涵缓步而入,她已经重新洗漱更衣过来,不见一丝泪痕血迹,脖子上仍有伤痕,却不疾不徐地,行礼叩拜。

“可曾请过太医看过了?”梁帝问道。

“臣女无事。”柳云涵丝毫不见慌乱,落落大方,“臣女冒昧,方才在帐外听了些许,不好置喙。臣女却不能知情不报,方才臣女和淮王妃娘娘去更衣,突然遭袭,此事甚为有异。”

一旁一直沉默的誉王捏紧了酒杯。

“何异?”

“原先那些黑衣人并未袭击臣女,臣女在淮王妃娘娘营帐中,正叙话之时,淮王妃娘娘突然听见有江湖人靠近。”柳云涵道,“臣女不习武,什么也听不见,只见淮王妃娘娘冲了出去,那群黑衣人径直往誉王妃娘娘营帐而去。”

“淮王妃娘娘武艺高超,将那群黑衣人引到了空地处。臣女因为害怕,想往围场逃走,黑衣人见臣女不会武功,便挟持了臣女,一路逼着臣女往誉王妃娘娘营帐中走去。”

誉王猛地站了起来,“柳娘子慎言。”

“臣女并无虚话。”柳云涵抬头,“黑衣人无法摆脱淮王妃娘娘,就突然指认淮王妃娘娘是靖王妃,臣女说她不是,我才是。”

萧景琰瞥了她一眼。

“也不知黑衣人信不信。”柳云涵一笑,“莫非臣女和淮王妃娘娘看起来都像年近三十的人了?黑衣人便信了,当下便要臣女的命。幸而淮王妃娘娘相护,逼得对方挟持臣女到了围场上,才得以脱身。”

“臣女更奇怪了,若是想要指控靖王殿下,又想悄无声息地把他的王妃杀了,这个指控可信么?难道不应该挟持王妃,逼靖王殿下就范么?”

“柳娘子可是在指控本王的王妃?”誉王冷笑,“柳娘子,你还未入靖王府呢,这个回护之言,是否太迫切了一些?”

“誉王殿下,臣女不过有一说一。”柳云涵看了誉王一眼,“我何曾指控过誉王妃娘娘?对方如果不知道先靖王妃娘娘已经去了,那么错认了人,也是正常的。”

可是柳云涵一幅未嫁女的打扮,又如何能被认错呢?

“臣女不过是说,多亏了淮王妃娘娘,臣女和誉王妃娘娘都无恙。”柳云涵深深地看了誉王一眼,“至于所谓的回护之言,誉王殿下,臣女无德,是自请嫁给靖王殿下,他是靖王我便入府为妃,他若是平民我便为民妇,他若为阶下囚,我便削发修行。我柳氏女不是贪图荣华富贵之人,不管靖王殿下所犯何事,臣女绝不违背誓言。”

梁帝拍案而起,“好,好女子!”

誉王还欲说什么,却见梁帝一脸欣慰,“罢了,一封血书,确实不能说明什么,如果确实是暴民,景琰先斩后奏,也不算悖逆。”

蒙挚突然请见。

“怎么了?”梁帝见蒙挚一脸凝重,方才他命蒙挚去搜查是否还有余孽。

蒙挚叩见了之后,又对誉王行礼,“臣见誉王妃娘娘的一个侍女和一个侍卫纠缠不清……于是冒昧去查看了一翻。”

“侍女偷情的事情你拿上来说什么?”梁帝有些不耐烦。

蒙挚拍了拍手。

誉王瞪大了眼睛。

秦般弱被五花大绑地给带了上来,同样被带上来的还有一个侍卫。

“本来臣也有以为是私相授受的小事。”蒙挚道,“誉王妃娘娘的侍女臣不好动,不过侍卫是禁军的人,所以臣便审问了那个侍卫。”

他从怀中拿出了一个小布包,倒出了里面的东西,“可是这位侍女私下递给那个侍卫的,是……靖王殿下的东西。”

誉王大惊失色,下意识地看向了秦般弱,秦般弱狠下心摇头。

萧景琰看了一眼,是个寻常的男子的玉佩,可是上面刻了他的名字,是极为私人贴身的东西,但是也不是只有一个,可是他怎么也想不起来他什么时候把这个东西丢了。

柳云涵宽大的衣袖遮着手,她偷偷拉了萧景琰的衣角一下。

“是儿臣的东西,不过……”萧景琰有些犹豫,“不过……”

“还有这个。”蒙挚从荷包内倒出一把精致但是血迹斑斑的匕首,还有半封书信,盖着萧景琰的印鉴。

梁帝一一看过,书信上是萧景琰的命令,简明扼要,赶尽杀绝。

他犹疑着。

“这些都是臣女的东西。”柳云涵突然道。

“你说什么?”梁帝问道,“这不是……”

柳云涵却一脸焦急地拉着萧景琰的袖子,“殿下,真不是我,真的不是我做的,我明明好好收着的……”

萧景琰慢慢沉下了脸色。

他终究还是开了口,“儿臣知道和柳娘子的婚约定了,便……私相授受,送了柳娘子些东西,玉佩和匕首都是儿臣的,这封书信……上面的印鉴也是儿臣的。”

秦般弱面如死灰。

梁帝的目光在几人的脸上一一扫过,最终停留在秦般弱的脸上,“朕确实见过你,你是誉王妃的侍女。”

誉王急忙出列下拜,“父皇……此事绝对与儿臣无关,儿臣也不知道这个侍女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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