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涛ckann

想嫁三爷会资深会员

【琅琊榜同人】【蔺靖】琅琊记名簿 57

有些flag真的不能乱立的。越想写作业越是被抓来顶班。用老师的电脑写同人真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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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


队伍走了半月有余,抵达了九安山猎场安营扎寨。

梁帝车马劳顿,疲倦不堪,静贵妃伺候他躺下歇息,他犹拉着静贵妃的手,“你也歇这儿吧。”

静贵妃笑笑,“妾先伺候陛下歇息,然后再去景琰那儿看看。他自个儿来,也不知道身边的人会不会服侍。”

“拨几个宫人给他便是了,这习惯得改改。一个亲王,出门就带个参将,又当亲兵又当侍从的,能不被旁人算计了去?”

静贵妃只是笑。


静贵妃从龙帐中出来,正好撞见献王拖家带口地过来请安。

因着太皇太后的逝去,梁帝没有再提让他离开金陵去封地的事情,所以献王一家人也得以留在了京城。经历了一番风波,献王已经不再敢肖想大位,一心陪着妻儿过日子。

“贵妃娘娘。”献王忙赔笑,“父皇可是歇下了?”

“才歇下,”静贵妃笑道,“殿下晚些再来吧。”

献王妃一手牵着世子,一手牵着永嫃,“那真是不巧了。贵妃娘娘伺候父皇也辛苦了,也早些回营帐歇息吧。”

她扶着侍女的手往萧景琰的营帐里走,献王却仍旧领着妻儿候在龙帐前。

这个新的侍女叫做小梨,静贵妃没给改名字,小梨扶着她,问道:“方才奴婢悄悄去看了一眼,殿下不在帐里,列将军说,是淮王殿下请去了。”


“老六,你真能折腾。”宁王没好气地推了淮王一把,“才扎了营,不回去睡觉在这儿干嘛。”

这附近有一个不大的湖泊,湖边几株桃树,春日里景致倒也不错。

下人已经安置好了坐席和木几,酒菜也端了上来。

三人入座。

“你还非拉上景琰。”宁王道。

“什么叫非拉上。”淮王撇撇嘴,“景琰不来能做什么?你没看献王拖家带口地去请安去了?我们还能去扎人家的眼?挡着人家装可怜献殷勤。”

“六哥,”萧景琰道,“这话可不能乱说。”

“他自从娶了娴玳公主之后就越发嚣张了。”宁王啐他,“好像会武功的是他自己一样。”

“与有荣焉,不许啊。”淮王示意下人来倒酒,“咱兄弟几个,也有日子没有好好聚聚了。前阵子景琰遇到了这么大一件事,唉,也就是景琰碰上,要是我,早急得上吊了。”

“谁吃饱了撑的算计你啊。”宁王笑道,“景琰哪有你那么窝囊。”

“六哥说笑了。”萧景琰道,“你要是上吊了,娴玳公主不得把宫城拆了。”

“诶哟喂,景琰,这话居然是你说的?”淮王大惊失色,伸手想去摸萧景琰的脑门,被躲开了。

“我还得谢谢六哥。”萧景琰道,“解了我母亲的困境。”

“举手之劳。”淮王摆摆手,“都是念念的主意,之前母妃传话出来,本想是要我找你去,但是念念说你冲进宫里去要是有用的话你早就去了,所以她给我想了个主意。”

萧景琰原本是真想冲进宫里去,奈何连自己府都出不去,“我也是焦头烂额,先是战英出事,后是母亲出事。”他摇摇头,“也不知道是谁,踩人痛脚如此准。”

宁王不以为然,“找借口磋磨你们母子罢了。春日里潮湿,长点疹子多常见,前儿我们承远还不是长了一后背的疹子,我也没冲进宫去掀了内廷司——那衣服还是内廷司送来的供奉。本来就是过几日就好的小毛病,非要让贵妃娘娘那么难看。”

“是啊,”淮王道,“亏得我还真抹了那毒药,结果呢?我还没好呢,永姈就活蹦乱跳了。”

“六哥无事吧?”萧景琰关切道,“连累六哥了。”

“没有。”淮王拉起袖子,胳膊白如白切鸡,“你要是愧疚啊,明儿开猎,你给我逮两只活兔子啊或者活狐狸之类的。”

“这算什么难事。”萧景琰笑道,“要活的剥皮?没必要,一箭穿眼而出,也不会伤了皮毛。”

淮王一脸嫌弃,“你成日里就这么血腥?好好的剥人家皮干嘛,还活剥……我逮两只活的给念念玩,她可喜欢了,府里养了十几只猫儿狗儿。”

“六哥,说实话,公主可能自己也能逮住。”

“她自个逮的,和我送的,能一样嘛?”

“是不太一样,那这算是小叔子送给她的还是丈夫送给她的?”宁王哈哈大笑,淮王恼羞成怒地扔酒杯去砸他。

不远处的一棵大树背后。

“能看清楚吗?”宇文念踮着脚看那边交谈甚欢的三人,“涵娘?”

柳云涵一脑门冷汗,“公主……我们不至于这样吧……”

“还不是六郎出的馊主意。”宇文念拍拍裙子,靠树太近,裙子沾了些尘土,“我说直接见靖王就好了,他非要我们躲着看,有什么不能看的?”

柳云涵咳嗽一声,“公主,这是礼数,我还未出嫁,不能随便见外男。他见了我也得回避。”

柳云涵的侍女踮脚踮得比宇文念还高,“娘子,奴婢觉得咱们还能靠近一些。”

“你第一次见靖王是什么时候?”宇文念问她,“以前你和我说,你是远远见过靖王一面的。”

“前年秋天的时候……”柳云涵笑了笑,“我去国寺上香,回城的路上,正好,靖王殿下也回京了。他是军务,所以别的进城车马都得避让。”

“就是远远地看了一眼。”

“那后来呢?”

“就和别人一样了呀。”柳云涵笑道,“想方设法地买个好的酒家的位置,早早地等着呗。”

宇文念拊掌大笑。

宇文念笑得太大声了,终究是惊动了萧景琰那几人。

萧景琰扫了淮王一眼,淮王假装镇定,挥了挥手,“念念!”

宇文念朝他吐了吐舌头,喊了一声,“死老头儿,看你给我出的馊主意!等回去了,看我怎么收拾你!”她拉起柳云涵,不慌不忙地走了。

宁王捂着腮帮子,“诶我的牙怎么这么酸呢。”

萧景琰喝了口酒,“六哥和六嫂感情不错啊,真有趣。”

淮王满脸通红,本想羞萧景琰一把,反倒栽了自己。


梁帝把永嫃搂进怀里,“怎么就领着孩子在外面候了那么久?虽说是春日里,可是还是有些湿冷。”

献王忙道:“也无多久,平儿也不小了,站一会儿也没有什么。嫃儿一直被抱着呢。这些日子在路上不便,儿臣都没有当面请安,想着不能废了这孝道。”

“你这孩子。”梁帝对献王和缓了脸色,“景桓就没带永姈出来,怕舟车劳顿,送去给皇后看着了。你倒是把永嫃也带来了。”

献王絮叨着,“母妃精神一直不好,加上……一直也执拗,嫃儿爱哭闹,怕扰了母妃。留在府里吧,王妃又不放心,索性一块儿带出来了。”

永嫃抓着个雕琢得很精致的玉做的绣球玩着,镂空的球里放了几颗金丸,甩得叮当作响。

她乐呵呵地举着上下摇晃。

梁帝笑着亲了永嫃一口,余光瞥见献王仍旧一脸小心翼翼赔笑的样子,不由得有些心软了。

他哪里还有往日那意气风发的模样。

说话间,宁王妃也带着萧承远来了。

萧承远像模像样地稽首,“见过皇祖父。”

“承远也来了。”梁帝让高湛把萧承远也抱到身边,几个孙儿里萧承远最小,一来便盯着永嫃手里的玩具,眼珠子都转不动了。

“嫃姐姐……”

永嫃哼了一声,转过脸去。

梁帝大笑,索性把萧承远也抱进怀里,“远儿,你可是男子汉,不可以跟小闺女抢东西。”

笑着笑着却顿住。

萧承远的后脖子上也是一片红疹子。


萧景琰帐中。

列战英已经归置好了萧景琰的东西,洗漱的水也打好了。

“殿下要更衣么?”列战英问道,“眼看着到黄昏了,晚膳可能圣上会传召。”他闻见萧景琰身上的酒气,“还是先沐浴?”

“晚些吧。”萧景琰道,他往内帐里走去,脱了鞋袜外套,倒在榻上眯着。

列战英以为他是喝多了,便出去了。不一会儿,进来两个侍女端茶。

萧景琰把人打发出去之后,土地神才冒了出来。

“你可以光明正大地进来。”萧景琰道。

“这多麻烦。”土地神没有变换身形,仍旧是自己本来的模样,站在萧景琰的榻上,“你怎么一直没精神?恹恹的。”

“累了。”萧景琰道,“明日还有春猎典礼,还要去打猎……”

“蔺大人……”

萧景琰猛地坐了起来。

土地神才吐出后半句,“我也不知道他去哪儿了。”

萧景琰重新倒下。

“蔺大人去办事了,”土地神袖着手神神叨叨,“赵娘娘不想出门,李娘娘怕她爹,不敢跟你来……啧啧……你找新娘娘玩算了。”

“这成何体统。”

“你真惨。”


次日大典,祭过天地之后,梁帝便一马当先地领着众人出发围猎了。

说是围猎,比起秋猎来,春猎更重仪式,也讲究万物复苏,不得多伤,在象征性地打杀了几只猎物之后,梁帝便被众人簇拥着回了营地附近搭建好的高台。

誉王和献王自然是一直相伴左右的。

宽阔的草场上树立了几排大鼓,仔细一看,还是按着一定的阵仗摆放的,间隔着还有几个蒙着红布的大架子,空地上都铺上了红毯子。

梁帝笑着问纪王:“你这是又准备了什么好东西?”

纪王笑呵呵的,“皇兄,这可是小豫津的主意。且看便是了。”

言豫津急忙起身行礼,“一些微末技俩,微末技俩。”

梁帝自是高兴,“你啊,怎么不去打猎去?朕方才见景礼和景琰可是头也不回就扎进猎场林子里去了。”

言豫津撇撇嘴,“打猎有什么好玩的,摔着我怎么办?再说了,谁比得过靖王殿下英武啊?托靖王殿下帮着打点还差不多。”

梁帝哈哈大笑。

宁王也奉承,“景礼打猎,这可是破天荒头一遭,就这还是因为娴玳公主去了,才跟着去的。”

鼓乐起了。

被红布盖着的架子,竟是一整套的鼓乐编钟。

敲鼓的都是精壮的汉子,鼓声威武雄壮,击钟的却是十四五的年轻娘子,衣袂飘飘,长发如瀑。

言豫津侃侃道:“如今国孝未除,大肆舞乐不妥,然而春猎大典,不可不敬天地,仪式是不可少的。鼓声金钟铭,古礼早有之,特来献给天地,献给陛下。”

“好!好!”

誉王席后,誉王妃身边做侍女打扮的秦般弱,深深地望向了远处的深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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