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涛ckan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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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装者X北平无战事】【楼诚】长歌行 26

不会有肉的,你们放心……

楼诚上线。

就酱,晚安,明天一整天的课,但是肯定有更新,时间不定。

记得刷首页而不是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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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在方家,明镜几乎没有说上什么话,明楼一副要把死人说活的架势,明镜只能干听着,很多事情还没有怎么听懂,不过她知道,兄弟俩,哪怕是做梦,都只能是和公事有关的。

然而明诚的情绪还是有了些变化,尽管他一直很想隐藏起来,却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在亲人面前的缘故,总有些力不从心。

“若是心里难受,便跟姐姐说吧。”明镜找他到房间里说话,“这些年,也苦了你了,你从小,就不愿意把委屈说出口。”

“我没有什么委屈的。大家都对我很好。”明诚笑笑。

“以前,姐姐其实也没有……说得上有多疼你。”明镜看着明诚,这个孩子,从来没有让她操过一分心,“那时候明台小,我整日里,满心都是他,顾不及你,你跟着你大哥,你大哥也不会心疼人……你的勤奋,努力,大姐都看在眼里,然而那么多年来,你在人前,还是低人一等,是大姐不好,应该早一些……”

“大姐,”明诚急忙拉着明镜的手,他听不得明镜的这些自责,他的那些心思,那些见不得人的感情,才是他对明家最大的愧疚,“你没有做错任何事情,对我也很好,没有什么好愧疚的。”

“若是明台,他永远都不会说这样的话,”明镜拍着明诚的手,“你对我,对你大哥,都说很好,什么都很好,可是人世间啊,不如意的事情这样多,怎么可能事事都好?不是你事事都顺意,而是你不愿说,从来不撒娇,也不敢求其他的东西。”

明诚抱住了明镜,埋首在长姐的颈项之间,“那我现在求一样东西。”

“傻孩子,有什么求不求的。”

“我只求姐姐,以后无论发生什么,都认我这个弟弟。”

明镜拍着明诚的背,“你怕什么,我哪怕不认明楼了,也不会不认你,你是我明家的人,就始终是我的弟弟。”

明楼着实被明诚晾了几日,公事照办,然而闲话一句不说。

明楼那日见了梁经纶,便知道对方肯定认出了明台,然而梁经纶一直没有对方家直接说开来,必然存了其他的打算。

本来这些事情该是明诚去和明台商量,明诚不理他,他只能亲自去和明台说公事。回来抱怨明诚,明诚目不转睛地算着明家在重庆产业的账目,“大姐吩咐的,一时走不开。”

“底下有的是经理做这些事,家里在重庆的那点产业,有什么值得你亲自查得?”明楼知道明诚只是找借口,伸手去摸他的头,明诚躲开了。

往日里,都是明楼不许明诚对他太过亲近的。

“生气了?脾气也大了,果然,有了亲生的兄长,我这个大哥哪里算个事啊。”

明诚知道明楼是故意的,却又不能不顺他的意,“我什么时候有过这种意思?”

“那你摆脸色给我看?”明楼走到他身旁,低头去吻他的额头。

明诚马上就投降了,多少年了,从来都不是他的对手,他抬手抱着明楼的脖颈,贴上脸去,耳鬓厮磨,“你故意的,你知道我离不开你,无论如何我都逃不掉了。”

“这话不对,”明楼感受着明诚脸颊的温度,“是谁说的?沾上了罂粟籽的人,一辈子也逃不掉了?”

“罂粟籽若不是到了人的手里,就只能死在泥地里了。”明诚分外珍惜这样亲近明楼的机会,觉得这几日的脸色摆的太值了。

“你怨我,那样子和你的生父家人说话。”明楼稍微离远了一些,抚摸着明诚的脊背,“我太过霸道,一点余地也不留。”

“确实生气,”明诚吸了吸鼻子,“不过后来想想,你若是一点也不争,直接把我扔了,我更难过。”

“你就是我捡回来的,我什么时候扔过你。”

“机缘巧合。”明诚道。

“命中注定。”明楼摇头。

明楼松开明诚,明诚不太情愿,“你总是那么抗拒,但是又要给我点念想,真不知道,谁是罂粟。”

“换个说法吧,你知道,罂粟籽沾上之后,到最后,死得太难看太痛苦。”明楼开玩笑,“我们站在悬崖边上,掉下去,那也是粉身碎骨,死得壮烈些,不枉这些年的辛苦。”

“粉身碎骨……”明诚咬着这几个字眼,“也好,灰飞烟灭。我的灰,掺杂着你的,下了地狱,再也不用战战兢兢,患得患失。”

明楼如何不知道明诚话里的意思,“世上没有地狱,不过,灵魂相交,可以见到天堂。”

“有我么?”

“我以为,明诚先生是一个浪漫的人,”明楼笑,“怎么不问我,没有你,我的天堂在哪里?”

“我情愿我是你的地狱。”阿诚扔下了算账的笔,“下地狱,不用过奈何桥,永世不可超生,忘不了我的债。”

“都是债。”明楼浅笑着。

明诚一直觉得,这样的明楼,太过可怕,让他心甘情愿地沉沦,再也不见天日。

是不是爱着一个人,就会予取予求,每一分每一秒,都不敢错过。

明诚起身去反锁了门。

明楼挑着眉毛看他。

“多给我点念想好不好?”明诚看着他。

明楼摘下眼镜,放在桌上,“你信不信,我是真心的和你父亲争的,不是为了公事做戏。”

“我看的出来,”明诚看他,觉得每一个动作,都在拉着他做梦,千秋大梦,“你争不争,他都不会和你争的,争不过。”

“你没有收住你的尾巴,不怕他知道?”

“我说过,情难自已。罪魁祸首是你。”明诚一颗颗解开衬衫的扣子,“我对不起的人,何止他。”

“我还和你的兄长争。”

“他当我是亏欠多年的小弟,我当他是兄长。”明诚扔了衬衫,“明先生,你当我是什么?”

“我永远是你大哥,”明楼看着他,他的身上的每一处伤痕,他都了如指掌,“也是……这辈子的伴侣。”

明诚的眼睛很大,一如既往,清深如湖,却一眼到底,“有哥哥这句话,阿诚就算与全世界为敌,也不会回头了。”

“我们何时,有过退路?”

明楼解下领带,解开马甲,解开衬衫,“如你所说,万劫不复和一万零一劫不复,有什么区别?我既然做了罪人,来日千刀剐,和万刀凌迟,又有什么区别?”

“我也是罪人,都是罪人,那就不要去祸害别人。”

情深至此,灵魂与身体,水乳相容。

爱情,是这个世界上最可怕,也最可爱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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