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涛ckann

想嫁三爷会资深会员

【伪装者X北平无战事】【楼诚】长歌行 3


楼诚上线一会儿~

大姐的脑洞来自于天天向上(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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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云见明诚自打学校回来,整个人都是懵懵的,很是不解。

“是学生找你麻烦了?”学校里都是贵族子弟,不好打交道也是正常的。

明台抱着儿子,儿子虽小,却能看出是他的孩子,活脱脱是他小时候的眉眼,“你说,两个人为什么会长得像呢?”

锦云以为他在说儿子,“血肉之亲,自然相像。”

一句话如醍醐灌顶。

然而一切都是猜测,明台不敢贸然给家里发信。正巧那人与谢木兰有联系,那他就有了办法。

连着几日,明台都不动声色,照旧上课,只是他不经意之间,总会说起几句巴黎旧事。

当年在欧洲,明台学没有好好上,然而法国各地,都是跑遍了的。

说起西欧乡下的湖光水色,镇子上的红墙小屋来,总是带着几分低落,又带着几分留恋。

少年学生,没几个经得起这些美好的故事。

谢木兰便是最向往的那一个。

没几日的光景,木兰每逢下课——不管当日有没有明台的钢琴课,她都率领着一群小姐妹,堵着明台在教室里,缠着他讲故事,缠着他弹琴。

“异国终究比不得故乡。”明台拍拍长袍上的灰。

“先生去过,自然这样说。”木兰歪着脑袋,“我们可是只在画上见过。”

明台无端端地就想起来明诚的那副《家园》。活脱脱的,就是法国乡下的样子,祥和安静无比。

“先生会画画么?”一位背着画箱的女孩子问道。

“略会涂几笔肖像人物,风景画不精。”

木兰倒是首先叹了口气,“还以为先生可以为我们画一画巴黎呢。”

明台看着这个十五岁的女子,不知道是因为心里有鬼还是如何,总觉得木兰越看,越有几分与明诚相似。

尤其是那双眼睛。

而明台没有想到那么快就能再次和方孟韦正面对上。

连着几日放学木兰回家都很晚,她从来不要司机接。方孟韦近日并无什么事需要加班,连着第三日发现小妹回得比他还晚,第四日的时候就找去了学校。

彼时明台正拿着油画棒,在涂抹着什么。画板周围,一圈的小女生。

“你小哥。”有人推了推木兰。

明台手一颤,画歪了一笔,急忙补上。

“劳烦先生加班了。”方孟韦这话说得客气,却不留情面,“小妹年幼,晚归让家人不安。”

“小哥!”木兰八爪鱼一样爬到方孟韦身上,亲昵无比。

明台看着这张和明诚一模一样的脸,差点不能自制。恍惚间想起,他小时候,也常常这样缠着明诚。

明诚瘦,抱着他很吃力,可是从来不撒手。

眼前的人像极了明诚,却不是明诚。比明诚白净许多。而且脸上带着青年人的血气,眼神清澈,一望到底,哪里是他那个成了人精,人来人往之中世情练达的阿诚哥。

“方先生客气了。”明台笑得不卑不亢。

“你知道我姓方?”

明台汗颜,这样天真的人也是少见,“听谢同学提过几句。”

场面话都不用寒暄几句,明台就知道这个翻版的阿诚,耿直得无与伦比。

不知道自己的兄长们看自己,是不是也是这样的感觉。

方孟韦不顾木兰耍赖,硬是拉着她走了。

明台继续涂着笔下的肖像,原本画得是自己,然而忍不住地,给了自己一双方孟韦的眼睛。

“先生,这眼睛不像您。”

“这是我。”明台补了一笔,“以前……还没有近视的时候,我的眼睛就是这样的。”

那时候他满腔热血,没有一点儿的伪装,只是明台。

上海里。一切都维持着表面的风平浪静。

毫无意外的,和林小姐的相亲又吹了。明镜暴跳如雷,明诚跪在客厅里,被数落了一个下午还不能起来。

明镜生气是有原因的。

林小姐对明诚,按林太太的话来说,那是仰慕已久了。大约是哪个舞会上见过明诚弹钢琴,一见钟情了。林家原嫌明诚是个仆人,林小姐却据理力争,说看人不论出身,是兰草,种在哪里都庭院生香。

林太太过来说亲,明镜也拍了胸脯,说明家向来当明诚是二少爷,绝不是仆人。

“我是宠我们明台,可是明台命苦,走得早。我现在满心里,哪里有不疼阿诚的呢?”

结果倒好,本来水到渠成,只是让明诚去见个面,走走过场的事情,都能吹了,说是没有明诚的手笔,打死明楼她明镜都不信。

明楼也好奇明诚做了什么好事,愣是不去劝,在一旁看着明诚被数落了一个下午,明诚居然一句实话也没有吐出来,只说自己不争气,惹林小姐生气了。

明镜气得昏了头,“你到底存得什么心呀?就没有一个你看得上的人?那你别结婚了,先给我生个侄子好不好呀?”

明楼一口茶全都喷了出来。

明诚愣在原地,“大姐……”

明镜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但是突然觉得是个好主意,“那又有什么?你若喜欢了什么不敢带回来见我的人,那也没关系,你们趁早生了孩子,我不计较这些。”

“还有你!”明楼尚来不及笑,就被明镜用报纸打了一下,“你也一样,我也不管你喜欢了看上了什么人了,上不了台面也罢,若是有了孩子,我自会善待她。”

明诚非常后悔没有把明台的儿子带回来。

“我上哪里给大姐整个侄子回来?”明诚坐在明楼屋里的沙发上揉腿。

“你要是敢,我打断你的腿。”明楼晃晃杯里的茶。

明诚抬眼,直直地看着明楼。

明楼却避了过去。

“我和你,走不了大姐想要的,娶妻生子的路了。”明诚说得直白,步步紧逼,“大哥,我上了你的船,哪里还有退路。”

“船总有靠岸的时候。”

“若我做你的肋骨呢?”

“你是我的罂粟花。”

“罂粟籽才会让人失了灵魂。”明诚不依不挠。

“无花如何结果?”

明诚最终还是赖在了明楼的房间里不走。尽管他第二日需要比阿香起得还早,回到自己的屋子里,装作什么事都没有。

确实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两人同床,明诚总是贪恋明楼身上的气息,靠得很近。

他今年三十了,还是像当年十岁的时候一样,以为一个怀抱就是一整个世界。明楼对他说,这是一份畸形的感情,他是罪人,没让明诚过上堂堂正正的日子。

“我不觉得这有什么不能堂堂正正的。”

“你看得透那么多事情那么多人,这件事看不清么?”

“大哥若是舍得开这份感情,断不会一而再再而三地给我念想。”

明楼投降。

明诚像罂粟,哪怕万劫不复,明楼回不了头了,因为第一口,是他禁不住诱惑,主动做了罪人。

“大哥要知道,我这么多年,每一分努力,除了后来是为了保家卫国报效国家,哪怕是为了报国,一点一滴,全都是为了可以有资格站在大哥身边。”

明诚的眼睛大而清澈,只有在面对明楼的时候,可以一眼到底。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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